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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我一早便趕回了徐州,這是我至結婚當日離開後,第一次回到徐州,到車站接我的人是板爹和老媽,他們看上去有些憔悴,我明白這場半途而廢的婚禮對他們的打擊也很大,雖然今天的陽光好到有些刺眼。
回到家後,我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了板爹和老媽,也許是因為時間已經過去了幾天,他們有了緩衝的餘地,並沒有表現的如我想象中那麼憤怒,只是說:一切我自己看著辦。。。。。。如果我執意要用自己最後的青春去無限期的等待米彩,他們也不會阻攔,但我自己也一定要權衡好,這麼做是否值得,畢竟遠隔萬里,維繫雙方的只有一個承諾,而這善變又快節奏的世界卻無法給人太多的安全感,等待便成了最奢侈的一個詞。。。。。。
下午,我又去了自己的咖啡店,我準備將這個咖啡店也納入到文藝之路這個專案中,因為米彩的離開已經給這間咖啡店注入了一段刻骨銘心的故事,我想: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她喜歡在黃昏時,站在玻璃窗外看著我的樣子。
儘管在蘇州的事務很忙,我還是在徐州待了一個晚上,這個晚上我一直活在親切又苦痛的懷念中,我在與米彩同眠過的屋子裡發現了太多她留下的東西,而那本她看過無數遍的考公務員資料更是狠狠的戳中了我的淚點,我深深的感知到她想與我留在徐州生活的決心,可我們最終還是在那條莫愁路離別了。。。。。。所以,最痛苦的莫過於,她一直在我的記憶深處微笑著,可我卻沒有能力去觸碰著她的一絲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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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日,我離開了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