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腳扭傷了?”他本能地彎下身子,輕觸著她正揉著腳踝的手。
頓時,她全身因他的觸碰而僵硬,紅著臉趕緊將手往他的大掌中抽離。
他瞄了她一眼,反倒將她腫脹的腳踝整個包覆在他的大掌中,手指輕揉著她的腳踝。
他喜歡她柔嫩肌膚的感覺。
他的動作讓葛雪靈的心跳得更快了,她幾乎可以聽見自己心臟鼓動的聲音。
他繼續按摩著她腫脹的腳踝,眉頭不覺地皺了下,“傷得不輕。”話中流洩出疼惜之情。
“沒關係,我是醫生,我可以處理。”她急忙打斷他的話。從他身上傳來的淡淡古龍水味,混合著他的體味,使她的思潮更難集中了。
“可以的話,我想我該回紐約了。”她得讓自己的情緒不再繞著他轉,否則她將會成為笑話。於是她將雙瞳落在小雪花臉上,“我想你會有辦法照顧小雪花的,因為你是最權威的小兒科醫生。”
聞言,他忙將手從她的腳踝栘開,並坐直了身,“但我不是保母。”
她偏頭看著他,蹙了下眉心,剛剛對他的好感,全都不見了,“但她是你的至親,外甥女。這也是我們見面的原因。”
“沒錯。”他帶著笑,詭譎地看著她。
“那你還有什麼意見?”她不解。這男人的表情好像是說,她該繼續留下照顧小雪花似地。
這時,沉睡中的小雪花動了動身子,並將小臉蛋緊貼在雪靈柔軟又溫暖的胸脯上,還滿足地輕哼了聲。
葛雪靈疼愛地望著她,忍不住低下頭在小雪花的額頭上輕吻了下,低喃地說著:“好好睡吧。”
連卡佛望著有如母女的兩人,心中忽然湧出一股幸福的感受,彷若眼前的兩人就是他的妻、他的女……
這個想望讓他更想要將葛雪靈留下。
“因為她需要你。”他含笑睇著熟睡中的小雪花說道。
她再次望著小雪花有如天使般的純真臉孔,突生不捨。雖然她已視小雪花為己出,但畢竟這寶貝是連家與黑家的根,她不應介入太多。再說,她還有許多事必須處理。
“你一定可以找到更適合的人來照顧她。”再怎麼不捨,也須離開,她實在沒有理由再留下。
鈴……連卡佛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彼此的互動。
接聽電話後,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收線後,他丟下一句話:“你必須留下。”
“什麼?”她錯愕道。
“因為對方派出的殺手,認定你是小麥,已發出全面格殺令,非取你性命不可。”他冷冷地說著。
“老天!”她捲入了什麼樣的風暴中呀?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他說,但卻未點明要做什麼。
那個葛雪靈曾領教過的,冷然自持,甚至近乎無情的連卡佛,又再度出現。
“什麼意思?”她可不想一直被藏起來。
他沒有回應她,逕自按下一組電話號碼。“泰陽,我要你為一個女人整型……”
等到他通完電話,車內再度恢復安靜時,葛雪靈沉不住氣地問:“誰要整型?你到底想做什麼?”
“你。你要整型。”
“不!我不要!”她反抗道。
“由不得你。”他的聲音彷如來自南極,冷到可以凍結一切。
他的獨裁激起了她倔強不屈的一面,她冷傲的抬起下顎,“我的命由我決定,我的臉也由我決定!”
“倔強和愚蠢只是一線之隔。”他冰冷落下話,大掌順勢扣住她的香顎,同時命令白狼:“到泰陽的秘密基地。”
這個笨女人,難道不知道他正在想辦法救她的命嗎?雖然他已派人狙獵那幫兇手,但在抓到那些傢伙之前,她還是有危險的!
“是。”白狼緊急打著方向盤,向另一個方向駛去。
“我要下車!”她盛怒如母獅,用力甩開他的手大嚷,並試圖開啟車門。
喀!中控鎖也在這時鎖上。
“你──連卡佛!我救小麥,是我心甘情願;我帶小雪花來,也是忠人之事,但我絕不會為了擔心被殺而去整型!”她氣急敗壞地質問:“是誰給你權利這麼命令我、支配我的生命與生活?”
他再度扣住她的下顎,睇著她因憤怒而火紅的臉蛋,發覺盛怒中的她,依然美得動人。
“放開你的手!”她覺得好疼。
“這是小麥的遺願。”他冷冷地丟出這麼句話。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