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同情地看著娃娃的頭垂得更低了。
“再幾天我們就要訂婚了,緊接著就是過年,等下學期開學後,娃娃,我先說好,我會非常嚴格的督促你的複習進度,你最好不要抱怨,否則……”
在君毅傑的絮絮叨叨中,手機聲突然作響,四個男人同時掏出自己的手機,三個看了看後便收回去,比利則按下通話鍵接聽,南昌他在“喂”一聲過後兩秒,便突然猛皺起眉頭。
“安?是你?你又想幹什麼?已告訴過你不要再來煩我了,你還……來臺灣?你來臺灣做什麼?”
君毅傑、豪爾和裘弟互視一眼,三個人的眉頭也同時打了好幾個結,娃娃則悄悄地抬眼偷窺他們。
“和我談談?我們已經結束了,還有什麼好談的……原因?你自己心裡有數……不,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了……你回去吧!我不想再和你見面了……不,不用來,我不會見你的……不要,我說我不會見……安、安?”
比利陰沉著臉色收起手機,“我不想見她!”他平板地說。
君毅傑點點頭,“我會吩咐警衛別讓她進來。”
豪爾和裘弟沒說話,可是娃娃突然卻冒出一句,“可是,你還是愛她的,是嗎?”
比利噬人般的視線立即射向娃娃,娃娃不由得瑟縮了一下,君毅傑立即警告地喚了一聲。
“比利!”
比利轉頭瞧向君毅傑,君毅傑沉默地與他對視,半晌後,比利才收起兇狠的眼神吁了一口氣,慢慢轉向娃娃,對她苦笑了一下。
“是的,我是還愛她,但那又如何?一個只愛我的財富的女人,我能和她在一起嗎?”
訂婚戒指戴上了君毅傑和娃娃的手上,歡樂的年過去之後,君毅傑果真如他所警告過的成了一個超霸道的暴君,可憐無助的娃娃在他的欺壓之下,叫苦連天、抱怨不已。
每日放學後,君毅傑總會親自去接娃娃到大直宅邸幫她複習功課,過十點後再送她回家。
而那間足有二十五平大的舒適書房,就是君毅傑快意凌虐娃娃的場所,娃娃在那兒受盡各種酷刑折磨,但她秉持女人天生的堅韌毅力,絕不輕言投降,隨時都有苦思著逃離暴政的計策。
“休息一下嘛!人家好累喔!”
“先把第三、四章看完再說!”
“那我幫你泡咖啡?”她討好的說。
“我自己會去泡。”他不容反駁的回答。
眼珠子溜溜一轉,娃娃突然地軟下臉孔,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