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出眾的女伴吧……為什麼今天會帶我來?”帶我來受這麼大的刺激……
紀銘臣似笑非笑的哼一聲:“你以為我想帶你來?還不是你能耐、能認識這麼多人,人家都經你找上門了,我能不帶你來?”
我點點頭,想想也對——對什麼?
我提醒的捅了捅他:“紀先生,你剛剛在路上不是這麼說的,你有一次肯定說了假話……”
“……”
“……”
“……”
然後,紀銘臣就黑著臉把我扔在原地自顧自的跟別人說話去了……
有錢人家的流水自助就是不一樣,袁園對這種商務酒會不感興趣,今晚根本沒有出現,我只好一個人站在長長的餐桌前觀察這些所謂的上流社會的有錢人們。
很快我就發現他們大概可以分成兩類:一類人攬著的女伴俱都是溫香軟玉、國色天香,一類人是一邊摟著自己花容不再的老婆,一邊瞄著擦身而過的美人。
原來當下大家的審美觀都很一致麼,不管自己幾歲,喜歡的永遠是那些二十幾歲、年輕的、漂亮的尤物們。
不過貌似也有例外。
不遠處就有個身姿頎長的男人,穿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跟袁偉良那種病態的蒼白與瘦弱不同,他淺麥的膚色看上去很是健康有力,所以單從視覺上來說,他比袁偉良要年輕一些,但具體也著實看不出他有多大。
我已經盯了他很長時間,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他跟別人說話時一直都是微微笑著,謙遜有禮的樣子。如果說袁偉良斯文,那麼這個人就是正直沉穩、風度翩翩的化身。《
br》 我也試圖把他和紀銘臣比較一下,結果發現,像紀銘臣這種毒舌、霸道、小心眼、沒耐性、愛禽獸、大爺範兒的人,跟人家真是一點可比性都沒有。
尤其是當我發現這個男人身邊既沒有老婆也沒有妹子的時候,就更加懷疑,為什麼我要跟一個只長著漂亮臉蛋還不寵我的男人混呢?
是的,這就是我關注他的重點。我盯了這個人半天,發現他身邊居然一個女伴都沒有!
這一點也不科學!
……還是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