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丑角,相貌幾乎是一個人能否出現在熒幕上的最重要的條件。
薛紹的粉絲不少已經對他表示了失望,如今再沒了長相,可能一開始會帶著憐憫,但好看的男人一籮筐,他很快就會被遺忘。
其中的嚴重性,圈子裡的人都清楚而恐懼。
我也有些說不出話來,只能安慰他:“韓國的技術一向先進,你要對科技發展有信心。”
他仍是愣愣的盯著天花板:“醫生說,是不可恢復性創傷。”
我也望著天花板說:“那就沒辦法改變了,這就是命了。”
薛紹的眼睛終於轉了過來,盯著我說:“連你也詞窮了?我以為好歹你能再說的什麼,早知道你也這麼認為,我就不讓你進來了。”
我嘆了口氣:“既然你都能說這麼長的話了,那我認為其實你已經在心裡說服自己了。再說這就是命啊!你不是早就想轉行當導演嗎?以前臉蛋在,捨不得離開熒屏,這回臉蛋沒了,就是上天在告訴你,讓你安安心心待在幕後,拍自己的電影啊,你有什麼想不開的?”
薛紹愣了半天,亮了亮眼睛,半晌才說:“以後我缺錢了,還要你伸出援手。”
我來來回回張了好幾次嘴,還是把那句“我要是包養小白臉,紀銘臣會殺了我的”給嚥了回去,‘小白臉’三個字,現在應該很刺激他。
*
紀銘臣當天晚上過來的,黑著臉進門的時候我正輔導袁騰騰寫作業,納悶的問他怎麼了,他也一聲都哼的不理我,只顧著脫外套。
我伸手接過來問:“你今天晚上還走嗎?”
他一挑眉,我解釋說:“你要是走呢,我就給你扔沙發上,你要是不走呢,我就給你掛衣帽間裡,走嗎?”
紀銘臣哼了一聲,“我餓了。”
我趁他反應不過來,飛快的摸了摸他的腦袋:“狗狗乖,一會兒給你飯吃。”說完轉身往衣帽間去給他放衣服。
沒想到紀銘臣也跟了進來,我掛完衣服轉身,直接被他抵在了鞋櫃上,話都沒來得及說他就低頭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