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亮了亮眼睛問他:“你會把你的也給我?”
他低笑一聲,伸手捏了捏我臉,帶著滿眼笑意說:“嗯,只要你守住了我,不離婚的話,連我這個人都是你的。”
我比了個嘴型,“你這話說的真噁心。”
紀銘臣捏著我臉的手
立馬用了勁兒,他眯著眼威脅我:“你再說一遍?”
“我開玩笑的!”我疼的直瞪他,他才哼了一聲鬆手,低頭就要過來親我,我推了推他說:“哎,你好像真沒跟我說過什麼特別肉麻的話吧?連求婚的時候都沒有!”
紀銘臣不耐的皺眉,“你都說肉麻了,我說它幹什麼!”
我伸手打他一下,“你不要管肉麻不肉麻,你先把話說了!當初你全都在整什麼同甘共苦、甘之如飴,一句正經的好聽話都沒有!”
他眉毛蹙的更厲害,“你什麼時候這麼多事了?俗不可耐!”
我瞪他:“你求婚的時候可是自己說喜歡我俗的,你就這麼打自己臉?你要是不說,我可就不守著你了!”
紀銘臣表情一僵,半晌才咬牙切齒的說:“你想讓我說什麼?”
我見這事有門,當即平了平神情說:“你自己看著說啊,這種話還讓我教你,你不覺得太虛偽了嗎?”
紀銘臣臉上百年難遇的飛了兩抹可疑的紅色,他瞪了我半天,咬著我唇含糊的咕噥了一句,我伸手推他:“你說的什麼?”
“你沒聽見啊?!”
我無辜的搖了搖頭:“真沒聽清。”
他又僵了僵,神色很不耐煩的說了一句,雖然語速很快,但我還是聽清了。紀銘臣咬牙切齒的說:“這回滿意了?!”
我忍不住笑的衝他點了點頭,“滿意了,就是有那麼點肉麻的噁心……”
“你敢嫌我噁心?!噁心你還讓我說!”紀銘臣氣得五官都要猙獰了,他按著我就往我嘴上、下巴上咬,我彆著臉掙扎,“不是,是真有點噁心,我胃裡覺得惡……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