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我把水杯遞到他嘴邊,表情認真的說:“快喝吧,再不喝,巧克力該不好喝了。”
然後,紀銘臣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接過杯子乖乖把水喝了個乾淨……
等我給他遞湯的時候,他喝了一口皺眉說:“這是巧克力?”
我使勁咳了一聲把笑意堵回去,坦蕩蕩的跟他說:“剛才那個巧克力是原味的,這個是排骨味兒的。”
紀銘臣就這麼一臉正經、鎮定又迷糊的耍了半天酒瘋,等我好不容易給他放了洗澡水,哄著他去洗澡的時候,他開始暴露本性的拉著我要我跟他一起洗。
都快凌晨一點了,他還不老實!我把他按進浴缸裡,嚴肅的說:“你不知道嗎?醫學研究表明,吃了巧克力後是不可以兩個人一起洗澡的,容易生病。”
他沉吟了一下問:“誰生病?”
“我。”
紀銘臣靠在浴缸裡“嗯”了一聲,揮手推了我一把,“那你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我從浴室裡出來,終於忍不住埋在枕頭裡放聲笑出來,平時內秀可以理解為是有意為之,今天見了才知道什麼叫本性難移,要不要連耍個酒瘋都這麼含蓄!
好在他今天進門時,眼神是清醒的。
我湊過去聞了聞,果然沒有酒味,才合掌、彎腰衝他打招呼:“薩瓦迪卡!”
紀銘臣換鞋的動作一頓,眯眼看我說:“你又瞎折騰什麼呢?”
“替拉,塵拉昆!”
“說人話!”
我瞪他一眼,接過他的包說:“對牛彈琴一點兒意思也沒有!哎,我今天剛學了點泰式按摩,泰國人教的,特別正宗,你要不要嚐嚐鮮?”
我拉著安安去養生館的時候,安安差點沒把我噴死,她趴在按摩床上被折磨的嚎叫連連,還不忘損我:“看不出來,蘆葦你還有當全能小保姆的潛質……啊!大姐你輕點啊!!”
誰見過全能小保姆會特意學了按摩去給她主人解壓的?!
但是紀銘臣顯然不領情,他似笑非笑的鄙視著撇我一眼,邊脫外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