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了,因為喝不慣呀!不過咱們大夥而也好久沒這樣聚在一起了!”鄭志峰感慨道。
自從多年前,小喬和項羿軍分手之後,也已經八年了,在韓國聽到她跟項羿軍複合的訊息時,他跟黑人可是比誰都還開心。
“嘿,既然今天大夥都在,那我就順便宣佈一件好訊息吧!”江浩哲的眉眼滿足藏不住的笑意。
“什麼好訊息?”詹芸喬好奇地問道。
“我要結婚了!”
“什麼?黑人學長你要結婚了?”她驚囔。
“是呀。”江浩哲嚇了一跳。“小喬,你有必要這麼訝異嗎?”
“跟誰?”她困惑的目光不斷地在鄭志峰和江浩哲的身上來回穿梭,懷疑南韓可以接受同性結婚嗎?
“當然是跟我女朋友呀!”江浩哲理所當然地答道。
“可是……可是你跟阿峰學長不是……”詹芸喬欲言又止,不知該如何啟齒。
“不是什麼?”鄭志峰也好奇了。
“你們兩個不是一對嗎?”她還以為他們兩人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一起請調到首爾分公司工作的,以免在臺灣遇到太多熟人。
“什麼?”兩個男人同時驚叫,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我們兩個什麼時候給你這種錯覺了?”鄭志峰的額頭畫滿了黑線,想到自己跟江浩哲竟然被小喬誤認成一對,他忍不住感到一陣寒蟬,全身冒出了雞皮疙瘩。
“是呀,你非得說清楚!”江浩哲也火大了。
“呃……”詹芸喬偷偷瞥了一眼他們身後的項羿軍,只見他微低著頭,拼命地憋笑。
可惡,她現在才知道自己竟然被項羿軍騙了這麼多年!
伸出手指指一旁的項羿軍,詹芸喬報仇般地朝兩人大喊:“是項羿軍跟我講的!那天在海邊,他跟我說你們兩個先離開去約會了,所以我才會以為你們是一對。”
哼,他這個始作俑者休想置身事外!
“好呀,羿軍,兄弟這樣當的呀?那天我跟阿峰為了撮合你跟小喬才先離開,你就這樣回報我們?阿峰,你說要怎麼處置他?”江浩哲磨拳搽掌,將手指扳得喀喀作響。
“嗯……那就鞭數十下,驅之別院好了!”鄭志峰抽出腰間的皮帶,故意用力在地板抽了幾下。
被兩名學長搞笑的行為逗笑,詹芸喬樂不可支地直拍手鼓掌。
“喂,小喬,有外人要謀殺你男友,你怎麼可以不幫我,還坐在那邊鼓掌!”項羿軍不滿地怪叫。
“各人造業各人擔,你們的恩怨我幫不了忙。”她愛莫能助地攤手,表達自己的無能威力。
“廢話少說,行刑!”江浩哲抓住項羿軍,開玩笑地示意鄭志峰動手。
“喂,你們兩個——”項羿軍大喊。
望著幾名大男人在她面前打打鬧鬧,詹芸喬的嘴角始終保持著上揚的弧度,時光彷彿回到大學時期,大夥兒一起把酒言歡的青春歲月。不過要是讓“奇巖”的員工瞧見這三個老闆像是幼稚園小孩般嬉笑胡鬧的模樣,只怕會錯愕得連眼珠子都掉出來吧!
雖然項羿軍的傷勢復原得相當良好,不過由於他右手骨折的石膏仍未拆下,生活相當不便,於是詹芸喬便搬到他的住處替他打理一切生活起居。
當然,她也嚴格禁止項羿軍碰她。他才剛出院沒多久,她可不希望他應為縱慾而加重傷勢。
不過要項羿軍每天看著心愛的女人在他面前晃來晃去,卻又不能擁抱她,簡直就是人間酷刑。
像現在,他全身赤裸地坐在盛滿溫水的陶瓷浴缸裡頭,右手手臂很不威風地裹著黑色塑膠袋,而詹芸喬軟綿綿的小手正對著他的裸軀上下其手,簡直就是一種折磨與考驗。
“項先生,請你安分一點好嗎?”
在項羿軍第N次想將她拉入浴缸一起共浴時,詹芸喬沒好氣地開口警告。
“小喬,你等一下不是還要熬夜寫企劃案?不如趁現在一起洗澡比較節省時間呀!”項羿軍試圖說服她。
“少來!誰不知道你腦子在打什麼主意。”她可沒忽略他興致勃勃的反應。
“小喬,我是手臂骨折,又不是那裡骨折,你沒必要對我這麼殘忍吧?”
這大膽露骨的話語讓詹芸喬臉色爆紅、耳根發燙,她又羞又氣地將手中的毛巾扔在項羿軍俊帥的臉皮上,從浴缸旁站起身來。
“哼,我看你恢復得這麼好,應該不用我幫忙了,你可以自己洗澡才對。”
語畢,她轉身就走出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