樁。”她忙斂起笑臉,裝得正經八百的。“倒是你,你跟陸昊是怎麼回事?水年說他為了你,班也不上了。”
“水年?”聽,叫得多親熱,有鬼。
“唉,你別想轉換話題,快告訴我,你對人家陸先生做了什麼?”
“是他對我做了什麼。”姐姐說得好像這世上只她一個人會使壞似的。谷予稈拉起袖子,露出一條條青紫紅腫的尺打痕跡。“共十一條,遲早我會連本帶利跟他討回來、”
“他打了你?”穀子安簡直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治得了她這個刁鑽蠻橫、囂張跋扈得無法五天的妹妹?“哇,他好厲害!”
“什麼?”說有這種姐姐,真是沒愛心,谷予軒氣得用力扯下袖子,拒絕地好意的揉捏。
“不是啦,找是說,他一定很關心、很在乎你,否則何必這麼費心費力,喔?”
“狗屎!”
“又說髒話。”谷予安最受不了她三不行時就出現的粗魯言行。
“這還算客氣的呢。”憑她的“功力”,破口大罵七七四十九天也不怕找不到辭彙可以用。“那個窮不拉幾的小氣鬼,還帶我到路邊攤吃大餐。”谷予軒心裡其實並沒有那麼排斥陸昊帶她去體驗另一種層面的生活,但嘴上就是忍不住要叨唸兩句。
“窮?你搞錯了吧,永,呃,那個李水年說,陸昊在他們公司擔任財務顧問,年薪高達數百萬哩,按照我初步估箅,他的身價至少在千萬以上,”
這個小道訊息,簡直比晴天霹靂更叫谷予軒難以接受。就憑那個白面書生,他也能?
“你不是說他還在唸書?有哪個白痴願意花大把鈔票,聘請一個學生當顧問?”這麼好賺她也要去賺。
“陸昊已經是準博士,再說他回學校前已經在商場上磨練過一段時日了。”
“所以,他已經年紀一大把了?”怪不得那樣保守。
“三十歲,正是青年才俊,怎算老。”這年頭七十歲過世,輓聯上還有人寫著英年早逝呢。
“整整比我大了十一歲,當然老得不像話嘍,”總之,她就是要雞蛋裡挑骨頭,想盡辦法把陸昊貶低,以便抬高自己的身價。“既然他前程似錦,幹嘛把工作辭掉?”
不計較妹妹的喊人老。谷予安突道:“為了你嘍,李水年說,他是為了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