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型放回原處;曖昧地說:“你不是很會畫畫?不介意你在我的背上畫一片森林。”
“羅雷你閉嘴!”
羅雷在溫心暖面前蹲下;拿起她的手;把一個指甲貼片放在她指甲上比了比。
原來剛剛羅雷去找指甲貼片了……
他旋開膠水;正準備倒些膠水在溫心暖的指甲上;誰知道動作太大了;膠水全流在了溫心暖的手上。
溫心暖皺著眉:“哪有你把膠水往我手上倒的;我手指頭都黏起來了!”
“不倒你指甲上;怎麼黏?”
“你應該倒在指甲片上;再黏過來啊。”
“笨女人;不早說。”
“是你笨!你這隻豬!”溫心暖看著自己黏成一坨的手指頭;“你太過分了;我討厭你!”
羅雷好心辦壞事;想要討好她卻又做糟糕了;臉色微變:“這麼點小事你就討厭我?你以前喜歡我的毅力去哪了?”
“被狗吃了!”
羅雷狠狠地盯著她:“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滿意?”
那聲音裡帶著黯啞的痛和無奈。
“你做什麼都沒有用了;”溫心暖很不習慣這樣的他;“你以前不是很討厭我嗎;你都把我趕出去了;現在又纏著我是怎麼回事。”
他眸子發沉:“我想回到從前。”
“我不會在一個坑上摔兩次。”
“那個坑我已經填平了。”
“我不信你!”
“我是兒子的爸爸;是你老公;我哪一點比季虛偽差?!”
“反正我不要你!我已經不喜歡你了!”
空氣裡瞬間僵凝得不行。
羅雷那一副被刺傷的野獸狀;讓景佳人看著既不忍;又很想拍手叫絕。
誰叫他過去拽得二五八萬的?終於也有今天。
“咳;此情此景;我忽然想到一首詩。”景佳人調節著氣氛。
羅雷火氣大發:“這時候你還有興致想詩?”
“為什麼沒興致?”景佳人笑著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