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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少爺的生日;傭人燙衣服;擦皮鞋;將手巾摺疊處漂亮的花樣插在口袋裡。
浴室門大力;氤氳的霧氣散出來;俊美冷冽的男子就彷彿從晨霧中走出來的一幅畫……
結實的身材被傭人擦拭乾淨了水珠;下腹圍著一塊浴巾。
他伸展了手臂;幾個傭人拿著衣服過來幫他著裝。
就在這時;別墅的門鈴不時事宜地響起來了。
沒有人敢開門;門鈴一直在響……
羅雷眉峰皺起;冰冷的雙瞳像裹夾著冰薄:“誰來了;為什麼不開門?”
一個傭人跑出去問了問;很快大驚失色地回來:“少爺——是;是太太回來了。”
“太太?”
“……不;是溫小姐;您的前一任夫人;”傭人嚇得掌嘴;“她在門外摁門鈴。”
羅雷挑了眉——
這女人被送去中國;竟敢還回來?膽子不小。
傭人幫他繫上最後一顆銀質紐扣;就要為他繫上領結。他伸手製止;從雪茄盒裡彈出一根雪茄;立即有傭人給他點燃了。
他緩緩走到窗前;傭人跟過來為他掀開簾子。
果然;溫心暖在門口徘徊著;一副緊張又害怕的樣子朝別墅裡探頭探腦;還是那副傻傻的呆樣。
“叮咚;叮咚;叮咚……”
景佳人不客氣地摁著。
溫心暖心惶惶的;隨時都想要逃走:“佳人;別摁了;或許沒人在家。”
我的人生我掌控【741】
景佳人說的每句話西門龍霆都能聽到。
就在她離開的那一刻;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摁下手錶上的竊聽鍵。
於是;聽到景佳人離開的每一個動靜。
那種親耳聽著自己的女人離開卻無能為力的心情——
只有西門龍霆能夠徹身體會。
只要景佳人耳朵上戴著竊聽器;不管她走到哪;天涯海角他都能即刻找到。
除非她能想辦法把耳飾摘下來!
溫心暖突然低呼:“佳人;你想做什麼?”
景佳人從麻醉手槍裡取出一根麻醉針管;裡面含有麻醉劑;在耳朵上用力地紮了一下。
麻藥慢慢擴散;她感覺臉頰都有點麻麻的;立即拿出針管;丟出窗外。
“只要我戴著這竊聽器;走到哪兒他都會抓到我的。”景佳人又從包裡拿出一把剪刀;“當然是;把它取下來。”
溫心暖震驚到:“你不會要把耳朵割下來吧?”
“……”景佳人;“不會;割開耳垂就可以了。”
這麼血腥的事;溫心暖只是聽聽就要昏過去了。
“佳人;這樣會疼死你去的?”
“我上了麻醉藥;沒感覺的;”景佳人淡聲說;“就算真的會疼到死;我也要摘掉它。”
她疼到死的是心;已經疼到麻木了。
景佳人拿出一面鏡子;知道溫心暖沒有辦法幫自己——
“西門龍霆;你聽見了嗎?”
“……”
“我的人生我掌控;絕不會再任由你擺佈!”
西門龍霆躺在冰冷的地上;全身痛徹心扉地震顫起來。他手指上的鮮血開始凝結——
而心口上的傷;卻越擴越大的撕裂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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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倫比亞。
天空澄淨瓦藍;跟b市惡劣的暴雨天不同;這裡溫暖和煦;一片祥和。
景佳人和溫心暖抵達後;立刻找了下榻的酒店;先做休息和調整。
“佳人;快起來了……”溫心暖忍不住推推她;“公雞都打鳴了。”
景佳人睏倦地睜開眼:“我又不是母雞;跟我有什麼關係。”
溫心暖啞然失笑:“你這頭大懶豬;快起來吃藥!”
“我們已經逃出來了;是不是……”
溫心暖拿了藥片和溫水給她:“是;這裡是哥倫比亞;我們昨晚到的;你忘記了?”
總航程11個小時;中國和哥倫比亞的時差有13個小時;到了這兒正好是晚上。
景佳人接過水杯吃藥;心有餘悸。她剛剛夢見逃跑失敗;又被抓回去了。
“你耳朵上的傷沒事吧?我看看。”
“已經在結痂了。”
好在登機以前;景佳人在24小時便利藥櫃上買了些止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