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城堡裡怎麼可以葬死人？她的要求當然不被允許……4夫人大概心裡也清楚，就想了這個辦法，說她不要陵墓，只要有一口井就夠了。”
梵妮想葬在井裡——
就連死了，都要在這個她生前受盡了屈辱的地方，都要留戀著那個給盡了她折磨的男人？！
西門龍霆的手驀然張開，老僕人跌回地上，臉色蒼白地大口喘息著。
“少爺，我說的句句實情……你可以去問問別的僕人，我不敢撒謊。”
僕人在地上磕著頭，英文說得斷斷續續的……
還好他們的教堂都是英文，景佳人都聽得懂，也能流利對話。
13橡樹裡僕人們的主要語言是英文，而西門老爺的貼身僕人都會中文。
“西門龍霆，應該是真的了。”景佳人輕聲說，“你不是說媽媽下葬時，還用特製的水晶棺給她封棺下葬的麼？”
“……”
“如果要屈辱她，根本用不著舉行葬禮儀式。”
甚至，連立碑都不可能吧。
西門龍霆臉色複雜——
以梵妮的性格，這像是她會提出來的要求。愛到至死不休。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西門風烈那麼薄情冷酷！
。。。
。。。
第4985章 只是個下人的份上
“少爺……你，你怎麼會到這裡來？”
僕人膽戰心驚地跪著，看到西門龍霆一步步朝她走來，全身都在發抖。
西門龍霆冷冷地站著，忽然一腳踹去，僕人仰面摔倒。
腦袋撞到一旁的小石子，磕出一點血……
“boss！”景佳人無語了，“這種五六十歲的老人你也踢？”
“她以前，可沒少欺負別人！”
景佳人立即明白過來……
老僕人這才注意到景佳人，臉色倏然大變：“jane……jane小姐……”
“……”
“不會，怎麼可能……你是jane小姐？”老僕人急得哆哆嗦嗦，語無倫次，“jane小姐怎麼會還這麼年輕，少爺你……你也這麼年輕……jane小姐不是死了？”
西門龍霆抬起腿，又是一腳踹了過去。
老僕人剛坐起身子又被踹得滾到路中央。
景佳人想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
還好，西門龍霆收腳了。
看在這僕人年紀很大，而且……只是個下人的份上，留她一條狗命！
“西門龍霆，等等！”
西門龍霆饒過僕人本來要走，不耐煩地問：“怎麼，你還想再多踹她幾腳？”
“不是，這僕人好像知道點什麼。”
“……”
“她剛剛說jane小姐死了，那她應該知道些內情？”
景佳人跟西門龍霆來這裡，很多僕人見到景佳人，都只是驚訝，大概都覺得她奇怪，怎麼長的跟jane那麼像？即便有人把她錯認成jane的，也沒有這麼害怕的。
顯然，知道jane死去的僕人不多……
本來西門風烈和jane的那一段愛情故事，就不是隨便誰都知道的。
“你剛剛說jane小姐已經死了？”景佳人半彎著腰，和善盯著她問。
老僕人狼狽地坐在地上，擦著額頭的血跡點了點頭。
“你怎麼知道的？”
“你……不是jane小姐？”
“你都說她死了，我又怎麼會是呢？”
“我以前是跟著2夫人的，我聽幾位夫人私下談過jane小姐死了，是被4夫人害死的。”
“……”
“4夫人賜死後，其她的幾位夫人，沒過多久也都賜死了。我們這些以前侍候幾位夫人的僕人，有的陪葬，有的被貶下來，做最下賤低等的傭人，每幹最粗重辛苦的活……”
原本能侍候幾位夫人的都是高階僕人。
景佳人略有失望，這些資訊她都知道了。
不甘心，總覺得這老僕人會知道更多……既然在這裡遇上了……
景佳人想了想問：“4夫人被賜死後，葬在哪裡了？”
“就，就在4夫人以前住的那個小屋庭院的那口井……你們剛剛不是從那邊過來？你們沒有看到那口井？”
“看到了……那你知道4夫人為什麼要葬在井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