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車子登時發飄,像是要飛了起來,而她驚聲大叫了起來。
司機雖然勉強把控著方向盤,但是這個時候已經毫無作用。車子向前滑行了一段距離,終於偏橫,被後面的車直接撞在加油口的位置,又重重抵在了中間的隔離牆上,把隔離牆都撞出了一個大豁口。
受到這股重壓,周遊他們乘坐的車子登時開始變形,除了副駕駛位在最遠角沒有受到影響,其餘的玻璃全部破裂。
天窗玻璃破碎成了一個網狀,整個掉了下來,砸在周遊的頭上,將他的脖子上面劃破了幾個小傷口,這種疼痛也讓他徹底憤怒起來。
他推了推右後門,外面堵著隔離墩,車門又變形了,竟然推不開。
也幸虧了衝擊力夠強,將隔離墩撞開了一個豁口,這讓查克爾下車沒有受到影響。他一下子推開了車門,就用處了全部的力量挪動堵在後門處的隔離墩。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響起了兩聲槍響,查克爾的手臂和大腿各中了一槍,讓他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
不過,他開始的挪動已經有了作用,隔離墩與車門之間有了大約20厘米的空隙。
出去有槍,但是待在車裡只有等死。從對方用幾卡車,下手又準又狠,周遊就知道,對方這次是有備而來。
司機和顏芳青都是呻,吟著,司機只看到滿臉的鮮血,但是駕駛位沒有變形,應該跟自己差不多,只是被玻璃劃傷。
而顏芳青雖然被周遊壓在身上,但是她坐的左後側已經全部變形,她的腳被夾在了後門與駕駛座之間。沿著小腿的曲線,可以明顯地看出,她的小腿斷了。
周遊摸了摸她的臉,說道:“別怕,沒事的。”
“你快跑!”
周遊顧不得郎情妾意,一腳踹向了右後門,雖然車門沒有被他整個踹掉,但是也只剩下了下面的一個鉸鏈還在連著。車門撞向了隔離墩,將幾百斤的隔離墩直接撞翻,周遊一下子就從車門後溜了下去,躲在了一個隔離墩的後面。
“查克爾,你怎麼樣?”
“我沒事,對方的槍法很好,故意瞄準了我的手臂和大腿。應該是ak74突擊步槍,這種感覺我嘗過。”
“你是說,他們故意射你的不致命位置?”
“我是美國人,肯定是這個原因。”
周遊苦於現在自己沒有任何武器,如果是手槍,還可以拆了車門當盾牌,但是ak74,這車門可擋不住。
就在這個時候,撞他們的大貨車上面下來了兩個矮個印尼人,他們一人手裡一支手槍,周遊完全暴露在了他們的槍口之下。
這個時候,周遊已經顧不得再想怎麼應付了,一下子跳了起來,登上了他們的車尾,飛身而起,抓住了大貨車的後視鏡,腳就踹了過去。
剛從車上下來的那個人被他一腳踹倒,不過槍還沒有脫手。他直接鬆手跳下,趁他還沒有緩過氣來,就一腳踏在了他的胸口。
周遊的這一腳用盡了全力,只聽一陣咔擦聲,對方的胸膛就癟了下去,周遊這一腳只差將自己的腳陷進了他的胸腔。
他的身子如同彈簧一樣,頭和腿高高翹起,大股的濃血從他的五官飈出,直接斃命。
開車的司機在車的另一邊,但是很快就可以過來,他不敢耽誤,一把抓過了對方手裡的槍。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身子一震,一下子跪倒在地,大腿中槍了。
兩個手持ak74的印尼猴子帶著頭罩,邊跑邊叫道:“放下武器!”
聽到他們的喊話,周遊反而放心了,對方沒有直接要他的命,那就說明是想抓活的,如果是這樣,那自己還有機會。
他理也不理對方的兩人,一下子就滾到了大貨車的下面,趴在車輪的前面就向著後方的四條腿開槍。
自從在西班牙經歷了梁浩拿著槍不會玩的事情後,春節的時候,他帶著幾個兄弟到美國特訓了一個多月,打了上萬發子彈。
他前世就稱得上是個高手,經過一個多月的特訓,手感也早就回來了。所以,只是用了四槍,就幹掉了兩個人,第一發子彈打腿,第二發等他們跪下來打頭。
但是這個時候,他還不敢大意,誰知道對方來了多少人呢!特別是,還有那個司機!
雖然經歷了這麼多的變化,實際上,從出事到現在還不到一分鐘,從他攻擊第一個人到現在也才十秒鐘。
那個司機從左側下車,聽到槍聲遲疑了一下,這個時候剛從車頭的位置轉到右邊來。周遊瞄準了他的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