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經過?”他想當大內密探嗎?那麼認真窮究事理做什麼?司將淳不耐煩地說道:“就是兩個來自西域的腳伕,拿著攔腰刀傷了我而已、”
反正傷都傷了,只能說他們撿到了好狗運、正好在那當口拾到傷他的契機而已。
司將淳嗜玩生死遊戲。也有著願賭服輸的大方氣概;輸了也就認了,他可不想有失風度地跺腳叫囂,徒惹笑話。
“那兩個傢伙正是司重華買來的西域殺手,很有護主義氣的哩,”青史賢眉眼彎彎,道出他們的下場。“在本公子還沒押回他們練習奪命鏢前,他們已經服毒自盡了。”
“很好,那不關我的事。”司將淳想聳聳肩,肩傷卻讓他無法自如,但那無損於他的瀟灑不羈,他的神色依然狂放得可以。
“我只想知道,你是怎麼回事?”青史賢搖搖頭。雖然貪玩,可在他的個性中,亦有非當堅決執鋤的一面。“以前你愛怎麼玩弄生命,那都沒關係,因為你心無旁驚;可是,現在你明顯地心不在焉。”
“哦。”他這就心不在焉地應了他一聲。
青史賢不以為意。“今天的事本是可以避免的,但你卻逃不過,可見你的心已經不在自己的身上了。”他眸光精爍地望著好友,可不想這一號精彩人物就此完蛋。“如果你只為了破壞咒術而情誘嵐兒姑娘的話,那已經夠了。”
“夠不夠,輪得到你插嘴嗎?”司將淳冷笑。
他這人是愈怒心愈邪。他可以在眨眼間翻臉不認人——如果那個不識相的傢伙妄圖越界、左右他的事兒的話。
“你該讓她離開了。”青史賢不為所動地繼續說完。“她是個美人兒,不也是個棋子嗎?當初將她擄來的目的,不正是要利用?該是逐出她、重挫司重華的時候了!”
“我不需要你來指點我任何事。”司將淳嫌煩地低吼著。“出去,你少在這裡礙眼!”對於嵐兒的千般感覺,他可不想對青史賢作任何說明。
青史賢望著他的神色,暗歎他竟有如此暴怒的時候,一直以來,司將淳都是玩世不恭的;他從不輕易言笑努,總是抿唇邪笑著,愈怒、笑愈深,簡直就是頭裡外不一的笑面虎。此時,他怒極而哮,是否該說是他真情流露?
若如此,那麼嵐兒對司將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