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回答。
“出去吃沙,還自己搞,要不要我幫忙啊?”
“出去吃不好,都是吃些味精味。不用噠,你搞個菜好?越忙越忙,你坐咯。小欽,你喝什麼酒?酒鬼、五糧液、茅臺,水井坊?”廖光惠把拌好的冷盤放上了桌,邊用圍裙擦著手,邊站在那裡問我道。
“哈哈哈,你笑我吧?你看我臉上,這個鬼相,傷都沒好,你還要我搞白的啊。不搞不搞。”
“囉嗦什麼,來,我們兩老弟兄今天搞點,少搞點。”
“那我喝啤酒要不要得?”
“少羅嗦,搞水井坊啊?”
“哦,那都要的吧。廖哥,只有我們兩個人啊,龍袍他們都沒有來?”廖光惠低頭在櫃子裡選著酒,我看著他瘦小的背影說道。
“他們不來。今天就我們兩個人。”
“廖哥,你找我是不是有事?”
“先吃飯,邊吃邊說。”
酒過三巡,廖光惠卻一直在和我聊著寫不鹹不淡的家常話,他的這種表現更讓我知道他一定有話要說,而且是比較重要的話。
終於,在喝了半口酒之後。廖光惠開口了:
“小欽,我要你去幫我辦件事。”
我放下了筷子,抬起頭望向他。
“這件事需要到省裡呆幾天。我先告訴你,不好辦,有些麻煩。”廖光惠眼睛裡面閃動著讓我琢磨不透的光芒,非常近距離的看著我,用很低沉的聲音說。
我想開口,但是卻被他的目光所制止,只能一動不動繼續望著他。
“我自己不方便出面,如果出事噠,我會盡力,但是你可能也要擔風險。”廖光惠在說出這句話之後,更是專注的看向了我。
我的心裡“咯噔“一聲提了起來,同時明白過來為什麼今天龍袍海燕,秦明小寶,少強這些人都沒有來。
不過這些想法我只能壓在心底,儘量平靜的看著廖光惠說:
“廖哥,你講。”
“好。事情是這樣的……”
接下來,我安靜的聽完了廖光惠的敘述。
聽完之後,出現在腦海裡的只有八個字:
生死一線,禍福難料。
但這樣一件事,卻也是廖光惠交給我的第一個任務。
非常棘手,不能不做的任務。
第315節
日期:2009…08…22 11:29:18
一百二十八
無論過去,還是未來,從人類文明出現開始,漫長髮展的歷史延續中,每一個年代都會有著屬於它們自己的獨特烙印。
這些烙印也許是戰爭、也許是書籍、也許是影象、也許是留予地球的永恆創傷,但更多的是——
語言。
每個時代都有著自己獨特的語言與詞彙。
封建時代,屬於它的烙印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是“忠孝仁義禮智信”,是“受命於天,既壽永康”。
國民革命時期,那個濃墨重彩的年代,在那些年間,人們口口相傳“為中華崛起而讀書”,“三民主義之民生、民族、民權”,“打到軍閥,抵禦外辱”,“三權分立,變法圖強,走向共和”。
新中國建立,人們拿著皮帶、棍棒,殺氣騰騰大聲叫喊著“打到地富反壞右”,“畝產萬斤”,“砸毀一切封資修”,“批林批孔,批倒臭老九”“全國人民大鍊鋼鐵,三年超英,五年趕美”的同時;也一臉虔誠,手舞紅寶書,帶著宗教般的信仰歡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壽無疆”。
改革開放以來,隨著經濟發展,被僵固封鎖了五千多年的思想也逐步放開,大量的資訊流通,讓各種口號也多了起來。
比如“五講四美”“四個現代化”“特色”“特區”等等。
口號,是烙印,但烙印不僅僅只是一個時代的口號。
它有著主旋律的色彩,也包含了草根階級的歡樂與悲哀。
譬如最近流行的“別迷戀哥,哥只是一個傳說”;比如“躲貓貓”;比如“富二代“;比如”孫志剛”。
這些話,這些無論對還是錯;好笑還是沉重;悲傷仰或無奈,都各自有著深刻意義的話,就是一個時代真實的反映。
在二十一世紀初的那幾年,正是全國上下國有資產體制改革,進行得如火如荼,正值高潮的幾年。
那些年中,也頻繁地在各種媒體、各種資訊渠道中出現過一句話,一句在歷史長河裡留下了深刻時代烙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