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你龍老闆一句,哈哈哈,百分之五!龍老闆,就算我拿得出,給你噠,我只怕你也是有命拿,沒命用啊。”
張總的話說出口了,龍雲臉上卻沒有一絲意外與驚異,還是好整以暇地看著張總,滿臉都是微笑,似乎在等待什麼。
張總也笑了起來:
“龍老闆,百分之二!這比生意做成之後的百分之二!我從個人的錢裡頭拿出來。其他的錢!呵呵,再多就沒得談,或者我給你電話號碼,你直接找龐老闆談,要不要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張總說得話並不好笑,但是他和龍雲兩人在這句話說完之後,卻同時笑了起來。
就像是兩條吃到了小母雞的老狐狸一般,笑得歡暢而狡猾。
在笑聲中,我的眩暈好像有些加劇的時候,居然又聽到了另一句幾乎讓我完全暈厥過去的話來:
“成鱉,放人!”
這是漫長而艱難的一夜,就像與三哥決裂的那夜一般。
但是,無論我付出了多少,我還是與張總一起從那家著名的演藝吧裡走了出來。
遍體鱗傷,卻也依然活著。
只是這條路太孤獨,我有那麼多可以生死相依的兄弟,卻第一次感到了深刻的孤獨。
不過,這個世間,無論有愛還是被愛,誰又不是如我般孤獨一人走在通往死亡的道路上,艱難求生。
所以,我很快便拋掉了這種情緒,抬頭看望頭頂的天空。
前面的兩棟高樓之間,隱隱看見了幾許紅色的光暈,雖然還沒有刺破厚重的黑。
畢竟,太陽就要來了。
街道上開始出現了一些為一日之計而早早奔波的人,每個人的臉上都還有著幾許殘餘地倦意,但他們很快就會完全清醒過來。
畢竟,太陽就要來了。
張總直接當著我的面給龐先生打了一個電話,甚至都沒有避嫌。
龐先生終於直接插手進來,為張總安排好了一切,後面的事不用我再操心。我問他,葛總應該怎麼辦。
他說,放人,這已經不再重要。
張總並沒有走,而是打的送我到了省裡最好的一家醫院,在他朋友的安排下,我居然住進了老幹病房。
在那裡,除了讓我深刻了解到為什麼中國千古以來,無數的人都在罵著官的同時,卻也願意為了一頂烏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