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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致幻的毒品不同而已。
包廂門才一開啟,早就守在門口的地兒與老陳就立馬與我們插肩而過,走了進來。
“兩扇消防門,記得關!”
近在咫尺的老陳顯得非常沉穩,幾不可見地微微點下頭,示意我放心。
在出門的那一剎那,我看見地兒直接走向了班長,並且拿起了班長放在沙發上的皮包,塞入了一樣東西。
順著門外走廊看過去,盡頭處,賈義與康傑依然守在那裡,除了隱約傳來的音樂聲,別無他人。
“喂,XX派出所啊……”
身後傳來了老陳熟悉的聲音,在面具下,我的半邊嘴角微微一揚,轉身走向了那道消防門。
在那個小平臺上,我將面具和刀遞給了武昇,快步上樓而去。
武昇和袁偉、包子三人則直接順著消防樓梯走向了下面的小巷。
樓梯的下面,秦明一直等在那裡,他會收走所有的刀和麵具;而小巷的盡頭,燈火輝煌的大街上,有一張車,將會帶著武昇三人連夜趕回九鎮。
日期:2009…07…31 10:56:39
九十六
等我順著樓梯趕到包廂的時候,文化局那位大腹便便的朋友與小姐對唱的那首《縴夫的愛》依然沒有唱完。
前前後後,一切事情,三四分鐘,快速乾脆。
再一次的敬酒,再一次的虛情假意。
杯來盞往,觥籌交錯,十來二 十分鐘轉眼過去。
“叮鈴鈴”
一連串手機聲在巨大音樂聲中,堅定不移地響了起來。
我拿起手機:
“怎麼了?我啊?我在陪張指,陳哥,和李科長一起唱歌啊。什麼?怎麼回事??好!我馬上來!”
掛了電話之後,我一臉驚惶地對著那位指導員說:
“張哥,所長几個都還不曉得,我先告訴你。我店裡出事噠,你的人已經到了。有個卵小流子,班長你曉得沙,被人砍噠。身上好像帶了兩三百粒丸子。”
張指導員馬上就站了起來:
“什麼?兩三百?!!!走走走走,快看看。”
顯得比我這個東主還要急,飛一般地走了出去。
我沒有答話,轉過身拿起背後的小包,那一刻,我的臉上浮起了一絲微笑。
在下樓的那一刻,跟在張指導員身後,看他順著金碧輝煌地大廳樓梯飛奔而下,我心底難免還是有些緊張。
所有細節如同電影在腦中依次流過。
這個晚上,我一直在陪這些拿了手短,吃了嘴軟,卻又很夠分量的朋友們唱歌、喝酒。
小二爺和地兒一直在做生意,賈義他們一直在看場。
武昇他們從來都沒有到市裡來過。
沒有出錯。
剩下唯一可能出錯的就只有另一方當事人——班長一夥。
不知道各位還記不記得,在很多小學附近的店面上,都曾經賣過一種東西。
一種用很劣質的塑膠薄片製成的面具。
有孫悟空、有葫蘆娃,有聖鬥士、有白雪公主。
當然也有鐵臂阿童木。
幾個吸毒上了頭,是人是鬼都分不清的毒仔和毒販,在派出所給你說:
老子正在嗨得爽的時候,被四個鐵臂阿童木砍了!砍成這樣,你看,好淒涼啊。
這樣的話你信嗎?
這樣的供詞能查嗎?
何況,他們為了獨家販毒不久之前才剛在我們這個場子周圍清了場,趕跑了其他毒販,得罪了不少人。
縱然出錯,又可奈我何?
定了定神,我走進了迪廳。
最先發現狀況是我們保安科長老陳,他嫌大廳音樂太鬧,準備去相對安靜的VIP包廂附近去打個電話時,看到這間包廂大門開啟,還有很重的血腥味和毒品味。
於是,察覺不對的他趕緊通知了迪廳負責人,並且報警。
班長已經走了,他和另一人身受重傷,被送往了醫院,其他人則很意外地毫髮無傷,依舊搖著頭被幾個警員帶回了派出所。
砍人者早已消失無蹤,意外的是,在班長的包內發現了一大包毒品。
雖然按道理來說,像班長這樣搞零售的小毒販身上不會帶那麼多貨。但是他畢竟是個小有名氣,早就掛了號的毒販,不是他帶的,那還有誰?
難道是張指導員,或者是我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