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搖頭,不滿他的回答。
費澤陽怒火滋生,還非常好奇類,他想要等來的回答是她的否認,這個費一笑,總知道如何火上澆油。
下一刻,費一笑覺得一陣眩暈,自己儼然被費澤陽壓在了身下,成了待宰的一隻可憐羔羊。
費澤陽一點也不猴急,沒有當下就讓她明白何為費澤陽無法容忍的怒火。
“看來你是真的很好奇。”
費澤陽眯起眼睛,菸灰色的瞳仁中高深莫測,線條完美的性感薄唇勾起了一個漂亮的弧度,漫不經心的調調,聲音不高不低,平靜如水面,無波無瀾,他修長的手指在她白皙完美的鎖骨邊緣來回摩挲著,費一笑覺得一陣心神盪漾,費澤陽的指尖仿若一陣電流,讓她渾身酥麻。
“還好奇嗎“
費澤陽的頭越來越低,貼近她的脖頸,就在費一笑意亂情迷間,他狠狠咬上她的鎖骨。
“痛……”
這下,什麼氛圍都被費澤陽給破壞了,費一笑還以為迎來有一番腥風血雨的攻擊,沒想到一山還有一山高,費澤陽直接將好不容易營造起來的氛圍破壞到了一乾二淨。唯一幸運的是,她貌似成功地轉移了話題,雖然鎖骨那一邊,還隱隱作痛,費澤陽這廝如暗夜裡的獵豹,攻擊性十足。
竟然還沒有鬆口,也不想想他那一口尖銳的牙齒,她真可憐,費一笑恨恨地想,拳打腳踢,不依不饒開始落在費澤陽的身上。
費澤陽呲牙咧嘴起來,費一笑這傢伙下了十成十的勁道,一點也不客氣,雖然最近復建有了極大的突破,很少摔倒,皮肉經過前一陣子的訓練,也粗了不少,但好歹他也是個人,也是有痛覺的。
當下他鬆開了口,滿意地看到費一笑鎖骨邊緣屬於自己的特殊印記,十分的明顯,深紫色的,充血,妖嬈如花。
還不忘雙手壓住費一笑那一雙不聽話的雙手,讓她安靜下來,費一笑洩憤因為無法動彈而結束,頭向左微微一偏,嘶地一聲,不小心牽動了鎖骨上的傷口,好痛。
“你不是人。”
人才不會用咬的,費一笑忿忿不平地瞪著費澤陽,他似乎一點歉意都沒,仿若她就該天生受這罪似的。
費澤陽滿目熱切,三分讚賞七分教育的說,“女人就愛口是心非,我不是人還是什麼,要記住我是你老公,不要看什麼亂七八糟的A?片了。難道你沒有學過歷史嗎?鄧爺爺說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你老公我就是你實踐的最好師父。”
費一笑吃吃地笑了起來,笑了會,又覺得他這話實在太好笑了,很不給面子當場大笑起來,笑得差點將壓在她身上的費澤陽給笑落於地了,因為她笑到打滾起來了。
結果就是費澤陽將她抓回去,象徵性打了幾個屁屁。
“對了,”費澤陽想了一件事,“我最近在床頭櫃裡看到一根針,那是怎麼回事?”
費一笑一驚,忙打量了下費澤陽的神色,他貌似還沒有想到那個層面上去,唏噓了一口氣,臉不紅氣不喘地回道,“我最近迷上了十字繡,打算繡一對抱枕出來,這是一項巨大的工程,準備給金萱當生日禮物的。”
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啊!
費一笑都有些佩服起自己伸縮自如的神經了,多聰慧啊,能夠在費澤陽面前還能從容淡定成這樣。
“十字繡?”費澤陽喃喃自語,“這是什麼東西啊?”既然是用到繡的,應該要針的吧。
接著,他目光定定地掠向費一笑,面帶疑惑,“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繡過?”
費一笑聞言,一口氣梗在喉嚨中,差點提不上來,費澤陽隨便的一點,就說到點子上,她胡謅而已,哪來的十字繡,那東西,她根本就沒興趣,剛才為了忽悠他,才把金萱給當藉口搬了出來,高興得意不能太早。
費一笑眼波流轉,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口氣十分的認真,“本來縫過幾針,發現這抱枕的材料有問題,老闆娘賣給我的那塊布有些油漬,我可不想以次充好,畢竟這是一項大工程,辛辛苦苦做好了,卻發現還有這麼大的瑕疵,這對我來說,簡直是一件無法容忍的大事。所以我打算明日去換了材料,再繼續。我那水平,還處於初學斱程度,毛毛躁躁的,線頭很多,拿不出手,等我手藝到爐火純青了,再你秀兩手,如何?”
她眸底清澈,不摻雜絲毫的雜質,說的是天經地義,說話都不饒舌,舌頭說謊也不打結,忽悠起來,還真把費澤陽弄的一愣一愣的。
費澤陽雖然總覺得有不對勁,但是費一笑的藉口聽起來天衣無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