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腦袋被。插到了槍尖上,鮮血沿著槍桿流到斑駁的石板地面上,分外妖豔。
掀開被子,緩緩下了床,李青一直走到窗前伸手拉開了窗簾。
凌晨四點的港北市,天邊已經泛起了亮光。
轉過身李青從床頭櫃上拿起了電話,直接撥通了文揚的號碼。
“大哥,這大清早的,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李青眸光微沉:“我感覺不太好,你快點兒過來吧。”
“感覺不太好是什麼意思?”電話另一邊,文揚突然間就精神了起來。
輕輕吸了一口氣,李青淡淡的說道:“剛剛做了一個噩夢,夢到自己死了。”
“哈哈哈哈。”文揚突然間大笑了起來,“不是吧?你還信這個?”
李青也是一陣無奈苦笑:“我倒是不信,就是生出了點兒不好的預感,覺得好像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
“大哥,你放寬心,我聽老一輩人說做的夢可現實都是相反的,也許這一趟我們會出奇的順利呢。”文揚在電話之中笑呵呵的說道,“好吧,我今天就坐飛機趕過去,正好不愛在錢黎明這破地方呆了。你是不知道,那混蛋想要跟我套近乎,昨天晚上找了兩個漂亮姑娘來給我灌酒,差一點兒就著了他的道,被兩姑娘給睡了。”
“然後呢?”李青饒有興致的問道。
“沒然後了,你不是總說我未成年嘛。”文揚嘿嘿一笑,“我這就去找錢黎明做個告別儀式,大哥你在港北等我吧。”
“嗯,好的,那就先這樣,到地方了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李青輕聲應下,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洗漱完畢,李青穿好衣服出門,下樓去給林秋秋買早餐。
經過了昨晚的休息,林秋秋的氣色好了不少,兩個人吃完早餐之後照例還是李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