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出了那麼大的動靜,什麼目的?這還用我多說麼。”
話音剛落,鍾若曦俏美的臉頰上陡然泛起陰冷,抓住李青的手臂向前一拽,然後抬起膝蓋在他的小腹上狠狠撞了一下。
李青悶哼了一聲,只覺得一股苦水翻湧上來,疼的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你倒是。。。夠狠!”
扯了扯嘴角,李青暗中已經問候了一遍鍾若曦的十八輩祖宗,沒想到今晚自己第二次吃了虧,面對對方的突然攻擊,依然沒有躲開。
鍾若曦轉過身,從胸前的口袋裡掏出了一盒香菸,從中抽出一根點上,吐了個淡淡的菸圈兒:“我問你答,別讓我猜。”
“真沒想到,我還能有被刑訊逼供的一天。”李青單手撐在冰涼的水泥地面上,將上半身撐起來,抹了把額頭的冷汗。
鍾若曦扭過頭打量了李青一番,忽然問道:“知道我最討厭什麼麼?”
“你自問自答,也別讓我猜。”
嘴角緩緩掀起一抹弧度,鍾若曦煞有介事的道:“像你們這種臭男人,天生就覺得女人是弱者,結果最後往往都死在女人手裡。今天的體驗怎麼樣?你一直引以為傲的自大崩塌了麼?”
“只要還有一口氣在,我就有捲土重來的機會,你猖狂什麼?早晚有一天我會扒光你衣服,直接睡了你。”李青喘了口氣,相當囂張的說道。
一揚頭,正看到鍾若曦掐滅了香菸,作勢要向著自己走過來。李青渾身一個激靈,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做人原則,趕忙伸出一隻手擋在身前:“停!我道歉還不成麼!昨晚樂都爆炸案是我一手所為,目的就是為了搞垮陳家。”
“搞垮?”鍾若曦的注意力被李青吸引開了,美眸眨了眨,若有所思。
李青點了點頭:“搞垮也不確切,我想滅了它。”
“這倒是有意思了。”鍾若曦兩手環住酥。胸,輕笑了一聲,“你同陳家哪來這麼大的仇怨?竟然達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
李青目光微微一沉:“十年前我父母在一起交通事故中雙雙去世,有絕大可能就是陳家在搞鬼。這樣的仇,難道還不夠麼?”
見鍾若曦沒有說話,李青直言不諱:“其實你早就知道我的目的,問這種問題毫無意義。陳家這些年在臨港作惡多端,我要是能幫你們除掉他,也算是為臨港的穩定做了一件好事吧?”
眉梢微微一挑,鍾若曦笑眯眯的看著李青:“你真的知道什麼叫做穩定麼?當籠子裡有兩隻老虎的時候,他們會自相殘殺。可若是隻剩下了一隻,就要破籠而出了。”
“那也得分公母不是嘛。”李青見縫插針的開了句玩笑,發覺鍾若曦冷臉盯著自己,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挺冷的笑話。。。”
鍾若曦微微抬起腳,在地面上捻了捻,然後才再度抬起頭來:“你們打算怎麼做?我聽說齊家那邊,剛剛從軍備庫調動了一批軍火,數量很大,這件事情連特首都被驚動了。”
“武裝力量要為政治服務,沒有經過特首批覆,擅自調動軍火,放在古代,應該算作謀逆罪論處了。”
李青眼皮輕輕跳動了一下,事已至此,他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了,索性乾脆回答:“只要陳家買下這批軍火,我們就能端掉它。”
“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們失敗了呢!”鍾若曦瞪圓了雙眸,冷冷的呵斥,“這將會給臨港帶來一場戰爭!”
“李青!從你回到臨港那天,就止不住的折騰!大事小情,總能算到你的頭上,我真後悔沒在你剛剛回來的時候就殺了你!”
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李青嘴角微掀:“將雷埋在地下,早晚有一天會炸掉,我只不過是讓它提前幾天爆炸而已。在行軍之中,趟雷計程車兵向來都被奉為英雄,你不誇我也就罷了,還把所有過錯都強加到我頭上,真讓我感到冤枉。”
瞪了李青一眼,鍾若曦深吸了一口氣:“你有多大把握?”
心頭一凜,李青一看貌似還挺有戲的。陳家在臨港盤根錯節,能夠直接將它端掉對於鍾若曦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誘惑。
如果鍾若曦沒有這個心思,今天也不會將他提到樓頂單獨談話了。
故意思量了一會兒,李青才低聲說道:“八成。”
“八成?你還真敢說。”鍾若曦冷哼了一聲,輕輕咬著嘴唇,過了一會兒才再度開口,“剩下的兩成,我幫你補上,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情。”
“我用不到你幫我補那兩成機率。”李青無所謂的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