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幾點,仍不足以辨別,民間有很多老兵由於練槍練得多,以上部位也經常回出現老繭。但如果肘關節內側也有繭子,基本就可以百分百確定身份了,狙擊手進入射擊位置或者撤出射擊位置,通常都要匍匐前進,甚至是保持射擊姿勢,也要用到肘關節,故而在這個地方的磨損會相當嚴重。
狙擊手,光頭,駝背,個子不高。用這些特徵來描述一個人雖然依舊顯得薄弱,但如果放在這種特定的環境之下,把握確實要大得多。
文揚帶著李青上了二樓,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倚靠在樓梯口,見到文揚,嬌笑著點了點頭。
“大哥,這邊的第四個房間,現在還沒有出來。”文揚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沓鈔票,塞進了那個女人手中,冷冷的對她說道:“去叫門。”
“這不太好吧?我們都是吃同一碗飯的姐妹,搶人家的飯碗是要被罵的。”女人有意嘟著嘴說道。
李青吸了口氣,向著文揚看了一眼,後者只得是又扯出一沓鈔票,一直遞到那女人面前:“現在呢?”
“有錢不賺王八蛋。”一抬手將鈔票搶了,女人在李青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後挺了挺胸脯,“我還以為是哪個婆娘來抓自家偷腥的男人呢,結果跑來個小白臉兒,呵呵,有意思。”
李青低聲道:“你少說兩句,沒人拿你當啞巴。”
見李青如此不解風情,這女人輕哼了一聲,然後扭著屁股,在走廊裡搖搖晃晃的向前走,一直來到那扇門前停下。
從屋子裡傳來了嘈雜的音樂聲,還伴隨著女人尖銳的喊。叫。
李青同文揚對視了一眼,估計裡面這位是在快活呢,如此倒好,兩個人還能省去點兒力氣。
抬起手來砸了砸門,裡面立即傳來了一個男人粗獷的咆哮:“他媽的要死啊?嚇死老子了!”
“老闆,還要服務麼?”門口的女人嬌滴滴的問道。
“不要,老子不是翻了牌麼!你以為老子這麼半天干的是一頭牲口啊?趕緊滾蛋,別耽誤老子快活!”
女人向李青瞥了一眼,拉長了音調又道:“呦,你這話說的真難聽呢,不敢玩兒兩個就算了,老孃找別的闊主兒去。”
“等等!嘿嘿,玩兒兩個也不錯。”門裡傳來了一陣猥瑣至極的壞笑,“你等會兒,老子來給你開門。。。”
就在這個時候,文揚一抬手將門口的女人推開,旋即抬腿狠狠踹向了房門。
“砰”的一聲巨響,整扇房門都被文揚踢了下來,直接飛了進去,劈頭蓋臉的砸在了包間裡面那人的身上,將他撞翻在了地上。
李青一縱身,自文揚後面躥進了屋子,然後抬腳踏在那扇房門上,伴隨著木門刺耳的碎裂聲,壓在下面的人也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慘叫。
在包間的沙發上,還有一個赤身落體的年輕女人,將凌亂的衣服胡亂裹在身前,驚恐之下,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叫。
不單單是包間內部,門外那個剛剛被文揚推開的女人也被這一幕嚇傻了,隨後一齊驚叫起來,迅速吸引了樓下的保安,手裡擒著電棍,氣勢洶洶的衝上二樓。
“你們是哪來的混蛋,敢觸老子的黴頭!”腳下的光頭男子一臉血跡,怒衝衝的大聲叫嚷。
李青冷笑了一聲,伸手揪住他的胳膊,將整個人拎了起來。
這是一個面板黝黑的中年男人,渾身一絲不掛,個子不高,光頭,駝背,眼底中透著陰翳。同李青之前所得到的資訊,幾乎完全相符。
“你不認識我麼?”李青盯著面前的光頭男人,低低的問道。
藉助著包間內昏暗的光線,光頭男人總算是看清了李青的樣貌,瞳孔驟然一縮,嘴巴微張,旋即又猛地反應過來,一臉囂張的叫嚷:“你他媽是誰啊?老子就沒見過你!”
“彆著急,我會幫你想起來的。”雖然光頭男人所流露出來的破綻僅僅存在了一瞬間,但李青還是本能的捕捉到了。
文揚從斜後方走過來,抬手在光頭男人後頸敲了一下,後者兩眼一陣翻白,瞬間昏死了過去。也不顧那滿桌子凌亂的酒杯果盤,文揚直接將桌子上的檯布抽了出來,胡亂裹在光頭男人身上,扛起他就要向外走。
*的保鏢已經衝上來了,手裡拎著電棍大叫大嚷,直接封住了門口去路。
李青臉色一冷,拎著一個西裝保鏢扔了出去:“滾開!”
“你們是誰的人?敢跑到我們地盤上撒野!”一個頭頭模樣的傢伙不滿的叫嚷,“砸了我們的門,現在就想走了?你知道這是什麼地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