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保身,無可厚非。”李青相當贊同的點了點頭,他現在也終於明白了為何謝雨煙對自己一字不吐,原來在臨港三院早就安排了人接應。
停頓了一下,李青又道:“那你現在是什麼身份?是在為謝家做事,還是他們花錢買通的一個線人?”
偏了偏頭,邱福凱略一思量:“應該是拿錢替人辦事吧,其實早在十年前就已經開始了。謝家每年都會給我一大筆錢,甚至於我女兒出國留學,妻子調換工作,都沒少用他們幫忙。他們做這些的目的,僅僅是讓我照顧一個病人。”
“十年?”李青神色異動,“謝家為此準備了十年麼?他們讓你照顧的這個病人,就是顧興民?”
邱福凱沒有回答,卻是輕輕吁了口氣:“當初說得清楚,這個顧興民的身份一定要絕對保密,直到未來的某一天,李家大少回到臨港來見他。我確實從謝家收了不少的好處,但是隻要在這期間,這個病人出了任何意外,我全家老小都要被株連在內。”
轉過身,邱福凱緊緊盯著李青,微微發胖的臉上顯出了一抹凝重:“現在你終於來了,與其說是謝家準備了十年,倒不如說是我為此提心吊膽了十年。”
“這麼說,還是專門為我準備的了?”李青微微有些詫異,“這個顧興民,究竟是誰?”
“前天謝家主親自打電話過來,她說只要你看到他,就明白了。”邱福凱說著,拔掉插栓,拉開了走廊盡頭的一道鐵門,衝著李青點了點頭。
滿心疑惑,這種感覺讓李青覺得渾身不舒服,好似自己始終被謝雨煙牽著鼻子走。但他卻深深的知道,謝雨煙能夠為此準備十年,而且專門準備給自己,這個人對自己的意義一定是相當重要。
“雨煙,你到底想做什麼。。。”李青心中默唸一聲,即便心中萬般不情願,卻還是抬起腳來,跨過了那道鐵門。
“顧興民是我們這裡最特殊的一位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