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像當年的李家一樣重振聲威麼?
顯然很難。
齊家同李家、謝家截然不同,這個家族數十年的依託,在於執掌軍政大權。但在臨港督察的一再打壓之下,已經無法再度恢復元氣。
一個超然家族的衰落,在所難免。
在家主之位更迭後,齊家勢必要再下一個臺階,成為同周家、慕家齊驅的大家族。其臨港三大家之一的名望,已然名存實亡。
李青快步離開港北市醫院,驀地停下腳步,一旋身,見得謝雨煙緊隨著他跟了出來。
他張了張嘴,最後卻是嘆了口氣。
“你有苦日子過了。”謝雨煙淡聲說道,聲音空靈悅耳。
“是我們的寒冬到了。”李青忽然扯住了她柔軟的玉手,“從今往後,只剩下我們兩個了。”
“你來吧。”謝雨煙甩開他的手,徑直向著街邊的車子走過去。
謝家的保鏢為這女人拉開車門,一臉恭敬的將手擋在門頂,防止碰頭。
謝雨煙扭頭瞥了李青一眼,耳垂下的精緻吊墜,泛著明亮的光。
她沒再說什麼,俯身鑽進了車廂。
李青邁步走過去,向著不遠處指了指,將車鑰匙交給那名謝家保鏢:“你去,開我的車。”
“是。”
保鏢應下,見到李青坐進車裡,幫忙帶上了車門,這才轉身離開。
車子緩緩發動,謝雨煙玉手撐在腦側,玉指摩挲著白皙無暇的面頰:“齊泰對你的恨,毫無道理。齊家人行伍出身,做事欠缺考慮,太不理智了。”
“不能說毫無道理,只是不合時宜,他們顯然還不清楚真正的敵人是誰。”李青無奈苦笑,“我當初被迫與周文昊合作,扳倒了齊寬。這是齊家衰落的導火線,也是齊益平重病的誘因。要說沒有我的關係,那真是昧著良心了。”
謝雨煙問:“齊寬當真死在你的手裡?”
“同死在我手裡也沒什麼區別。”
“你這是何苦。”謝雨煙橫了他一眼,“悶聲發財的道理不懂麼?何苦來自討沒趣?”
李青再笑:“齊叔叔畢竟是老一輩的人物,我於情於理,都該來送他一程。況且齊寬臨死之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