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了,不過。。。”
“不過什麼?”
“想聽實話麼?”
“當然。”
“那我可就說了啊。”李青深吸了一口氣,“你跟薛悅欣相比,還是差了點兒東西。”
楊惜惜眨著大眼睛問:“差了什麼?”
“誘惑力。”李青淡淡的說道,“如果把薛悅欣比作含苞待放、嬌豔欲滴的玫瑰花,你這樣的充其量也就只能當一朵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小百合了。”
“好啊。”楊惜惜猛地伸出一手,狠狠扯了下他的衣領,“你真過分,把我貶得一文不值了。”
“喂喂喂,你注意點兒,我開車呢。”李青向旁閃了閃身,“我可不是貶低你,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好嘛。你雖然不能向薛悅欣那樣帶給人驚豔感,但你勝在清純啊。瞅瞅你這小臉兒,白白淨淨,大眼睛雙眼皮的,多招人喜歡啊。”
楊惜惜沒好氣的“嗤”了一聲,但卻是鬆開了他的衣領:“算了,我也認命了。人家天生就是站在聚光燈下享受萬千榮寵的材料,像我這樣的貨色,只能做一株平平凡凡的小草。”
“平凡未必就是一件壞事。”李青抬起一隻手整理了一下衣領,嘴角緩緩泛起一抹笑容,“我承認,每個人活在這世上,都要面對各種各樣的艱難。但是你得相信,薛悅欣所受過的磨難要遠遠超出你的想象。所以啊,惜惜,別抱怨她得到的東西比你多了,你們兩個人是完全不同的人生。”
楊惜惜微微一怔,旋即眨眨美眸盯著李青的後腦勺:“你確定,她遭受的事情比我還艱難?”
“我確定。”李青點了下頭,“如果你遇到她所經歷的事情,或許早就徹底瘋掉了。”
“如果是這樣。。。那我無話可說了。”楊惜惜鼓了鼓粉腮,“我就是一隻柔柔弱弱的小綿羊,可經不起大風大浪。”
“呵呵,你對自己的定位還蠻準確嘛。”
兩個人一路說說笑笑,又過了十幾分鍾之後,李青將車停在了港北晨報社門口。
“這麼貴的車送我,今天不虛此行嘛。”楊惜惜蜷縮起嬌軀,在後排座椅上打了個小小的滾兒,開心的眯起了大眼睛,“我都不想走了。”
“可以啊,那你就別走了。”李青笑呵呵的說道,“我直接把你拉回家,咱倆躺床上看會兒純潔的動畫片。”
“你嘴這麼貧,經常被老婆收拾吧?”楊惜惜輕輕白了他一眼,而後拎起了自己的帆布包,“我走啦,拜拜。”
“喂。”李青扭過頭叫了她一聲,而後叮囑道,“小心點兒。”
“放心吧,拜拜。”楊惜惜擺擺玉手,微微低下小腦袋鑽出了車廂。她站幾步踏上港北晨報社門口的臺階,轉過身又衝著李青揮揮手,莞爾一笑,而後才蹦蹦跳跳的跑進了門。
“這陣子變化真不小啊,雖說以前精神不太正常,但最起碼還穩重點兒,現在怎麼反而感覺她瘋瘋癲癲的。。。”李青嘟嚷著,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而後開車離開。
這一天對於李青來說還算得上頗有收穫,他從楊惜惜這裡得知了很重要的訊息,那就是薛悅欣確實同某個人,或者說是某個勢力,暗中接觸過。
李青現在還不清楚薛悅欣在深夜喬裝改扮、獨自外出所見的是不是齊家人,但至少現在她已經具備了這方面的可能。這也從一個側面間接的證實了,謝洪波同自己說的話極有可能是真的。
薛悅也許真的同李青說了謊,並且依託他所提供的庇護,在暗中尋找買家。
那這個女人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李青實在是想不清楚,但他也深知,自己應該提前做好最壞的打算了。
思來想去,他最終決定,將莫力約出來談一談。
如果薛悅欣欺騙了自己,那由此引發的任何惡劣後果,都應該由這個女人來承擔。但莫力是無辜的,他不應該捲入到這場漩渦之中。
直到許久之後風波已定,李青才終於想清楚,將莫力緊緊的拴在身邊,才是薛悅欣最為高妙的一步棋。因為莫力,李青不得不捲入,由此全盤活了。
當然此時此刻的李青還沒有想得這麼長遠,他能做的無非是給莫力打一通電話,詢問他的具體位置,而後約他出來談一談,申明利害關係,希望能將自己的好兄弟從懸崖邊上拉回來。
下午兩點半,李青走進了距離逸東大廈不遠處的一家咖啡館。
他要了一杯拿鐵,一邊品咖啡,一邊透過窗子,欣賞望君港外海天一線的絕美海景。
十多分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