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放出神識,讓神識在傲天宮內一個方向一個方向的蔓延開去探尋後,蕭天佑才知道嶽煙驪進入了練功房。
悄然進入練功房時,嶽煙驪已經歪在靈樹之下睡著了,看著她身穿單薄的紗衣,獨自一人依靠在靈樹之下安然入睡,蕭天佑一陣心疼。
雖然知道以她目前的功力,就是再涼些,她也是決計不會著涼的,但蕭天佑依然心裡一緊,快步趕過去,輕手輕腳的將她抱了起來。
憐惜地俯首看著她闔上的羽睫和微微嘟起的粉潤的雙唇,蕭天佑忍不住在上面落下了輕柔的一吻,這一吻很輕很柔,生怕將她驚醒。
但那股醉天驕的酒香還是襲入了嶽煙驪的鼻翼,讓她睜開了眼睛:“唔,天佑你喝好了?師兄呢?”嶽煙驪迷糊間只看到距離自己很近的蕭天佑的那張熟悉的俊彥。
蕭天佑用下頜蹭了蹭她嬌嫩的臉頰,沉聲道:“師兄喝高了,爬著回去歇息了。”
嶽煙驪這才發現自己被蕭天佑抱在懷裡,人還在練功房裡:“天佑你是怎麼知道我在此的?唔,你好討厭,滿身的酒氣!”
“無論驪兒身在何處,為夫都能找到你,就是掘地三尺也行,晚了還是會寢殿歇息吧。”想到嶽煙驪是為了自己才避開來此的,蕭天佑迅速的挪移回了寢殿內。
將嶽煙驪安置在床榻上,替她拽好被角,蕭天佑才沉聲道:“驪兒不喜歡為夫這身酒氣,為夫這就再去洗浴一番。”
嶽煙驪點點頭,看著蕭天佑離去的背影,微笑著甜甜的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嶽煙驪就跟著蕭天佑一同起身去替谷炎和雅若公主送行。
嶽煙驪拉了雅若公主的手,一面向著宮門走去,一面悄聲的道:“公主,這一路上你要多擔待些,師兄那性子,只會顧著趕路,難免會對公主照顧不周,就算是想起些什麼時,也只會顧著藥材啊,藥方啊之類的東西。”
雅若的臉微微一紅,低著頭道:“夫人,本公主歷來在軍中大大咧咧慣了,今番返國也倒無需谷公子照顧,只是……只是……”越說她的耳根也就跟著紅了。
“哦,公主有何心事需要煙驪幫忙的嗎?”嶽煙驪看看她又回頭看看同蕭天佑並肩而行的谷炎。
“其實、其實母后她、她只是舊疾發作而已,本來無甚大礙的,不過是……是想讓本公主儘快……哎呀,夫人明白的!”雅若公主說著頭更加的低垂,臉上彷彿要滴出血來。
嶽煙驪瞭然地輕輕一笑,握緊她的手道:“放心,娘娘的的心意煙驪在吳勾時便已經知曉,只公主願意就成,至於我這冥頑不通的師兄嘛,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心意罷了。”
雅若公主突然抬起頭來:“夫人,你是說谷公子他,他……”
嶽煙驪含笑點點頭:“公主這般聰穎,製造一些機會,他自己就會看清楚的。”
將二人送上了早就在宮門首等待的車隊上,看著由四名“血隱”成員帶隊的護衛隊送著谷炎和雅若公主離開,蕭天佑同嶽煙驪才轉身回來。
二人走到噴泉旁,嶽煙驪小心的問:“天佑,師兄走了,我們去夕帝城的人手可就少了一個,你不怪我麼?”
“傻瓜驪兒,”蕭天佑說著伸手揉揉她額前的碎髮:“為夫知道你是有心成全師兄和雅若公主,此事為夫已經想好了,將沅帶上一路同行就可,畢竟夕帝城號稱正派,乃是這大陸諸國的楷模和守護者,他們不會出陰損的招數的。”
“你這麼說我安心多了,只是那步御風的武功實力比你要高,這次我們去盜羊皮,若被他發現,他還會對待我們這麼客氣麼?只怕到時候……”嶽煙驪沒再說下去。
蕭天佑只傲然的抬頭:“此番,那張羊皮為夫是勢在必得,不得不去,無論情況如何都必須要去闖上一闖。”
“嗯,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嶽煙驪將頭靠到了他的肩頭。
準備了一番後,蕭天佑安排黑雲白風去找旃臺流雲將第一張欠條上的十萬兩黃金兌換了回來,便動身出發了。
一行人一面向著夕帝城而去,一面沿途休息時抓緊時間不修練內功,大家都沒去過夕帝城,但都知道那裡便是龍潭虎穴,那裡的高手如林,實力太差估計連進城的機會都沒有。
十天後,他們就來到了夕帝城外,遠遠的望去,都可見這裡城牆高聳插入雲端,並且人還沒進夕帝城,就能感受到來自城中的威壓。
“尊主,夕帝城果然宏偉,這城中透出一股股的玄氣,以屬下來看,就算城門洞開,等閒沒進入神武之境的人,也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