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藉步御風的聰明才智,他瞬間就已經解讀了這佔盤的內容,於是在嶽煙驪還沒完全反應過來之際,做出了一個決定。
“蕭夫人,你先回府,我去內宗堂接應蕭尊主。”說完帶了嶽煙驪離開了這間暗室。
嶽煙驪這時才反應過來,喜悅的道:“步御風,你真的去接應天佑?你的意思是並肩的男子是你和天佑,那麼那東西就是金箱了!”
步御風只是點頭,迅速了出了水晶大門,來到了離開祠堂唯一的垂直通道底端。
他在動手抱起嶽煙驪來飛身而起時,二人同時都有些尷尬,步御風這一次感覺到懷中的人兒身體沒有之前那麼柔軟了,很是戒備的僵硬著,他的面上不覺就難得的紅了。
二人距離實在太近,嶽煙驪看到步御風的面色變紅,自己的臉也發燒般的騰得變得緋紅,心中的彆扭更盛。
要知道如果不知道步御風對自己有想法之前,嶽煙驪還會很坦然,可現在既然知道了,自己還身不由己的待在除自己丈夫外的另一個欽慕自己的男人的懷裡,這份彆扭和不安簡直就像有數不清的小螞蟻在自己身上亂爬一般的難受。
時間在二人尷尬和彆扭中似乎過得很慢很慢,比起之前下來時不知要慢了多少倍,嶽煙驪越是想坦然的面對步御風,就想得越多,她擔心蕭天佑吃醋、擔心步御風把持不住、擔心的事總之是太多。
終於,二人回到步氏祠堂的一層,步御風忙不迭的放開了嶽煙驪,嶽煙驪也很戒備的跳離步御風遠遠的。
步御風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蕭夫人記得路否,還是先回府歇息,我自去內宗堂一趟。”
嶽煙驪搖了搖頭,聲音有些顫抖的道:“這已經是二個時辰了,不知天佑他……他……我實難安心,可以同你一道去看看麼?”
步御風在內心嘆息了一聲,從來都知道嶽煙驪夫婦伉儷情深,自己只是在自尋煩惱,但還是點點頭:“只你不能入內。”
“我知道!”嶽煙驪回答得很快:“我只在外面看看,他沒走出來便是還活著。”
於是二人便施展輕功趕往了內宗堂所在的山谷。
懷著忐忑的心情,嶽煙驪終於見到了紅鬃:“紅鬃,天佑可有訊息了?”
紅鬃甩甩馬頭:“二個多時辰了,主人還沒出來,想來安好吧?”
然後紅鬃看著步御風遲疑的問:“夫人怎麼同此人來了,他可沒安好心。”
步御風知道紅鬃是虹影仙駒,也懶得開口同一匹馬辯論,這不符合他的性格和身份,只吩咐嶽煙驪道:“若是蕭尊主已遭不測,三個老怪定然是已經拋屍了,是以蕭尊主此時定然還在同三人周旋,夫人信得過我便先行回去。”
嶽煙驪從他的眼中看出了誠意,便點點頭道:“多謝步城主,煙驪這就回去了。”
說完看了看步御風站立之處,便毅然的轉身,這一次她走得很爽快。
步御風開啟了隔離結界後便飄然入內,很快的內宗堂的入口就從紅鬃的視線中消失了,山谷之中只剩下它一馬和返回在路上的嶽煙驪。
此刻蕭天佑果然安然無恙的待在內宗堂內,他離開葛衣老去找綢衣老,但葛衣老因很喜歡他攔住了他不讓他前往。
“天佑,你可知我三兄弟中老三才是實力武功最高之人,已大玄武之境九品的巔峰,你雖是能在老夫手中抗過二招,要從三弟手裡取那金箱卻是萬萬不能。”葛衣老連連搖頭。
“還煩老丈指點,可有何方法取得?”蕭天佑看出葛衣老是個面冷心熱之人。
“那金箱只老三一人知曉藏於何處,就連我同老二也都不知,這麼些年來也從未見過一眼,若你非要見老三,老夫這裡有顆定神珠,你收好。”葛衣老不想讓蕭天佑送命去。
“多謝老丈,只這定神珠有何作用?”蕭天佑收了定神珠。
“老三所修功夫有一門攝心術,只要你看著他的眼睛就會漸漸地聽他擺佈,只有實力達到玄武之境九品之人才能倖免,是以老三一般從不同人交手。”葛衣老向蕭天佑交了底。
“天佑謝過老丈指點。”事不宜遲,蕭天佑離開葛衣老就向著內宗堂的深處進發,離開碎石灘後,前面是一片巨石堆,蕭天佑很輕易的就從上空挪移過去,他已經看出這巨石堆布了陣法。
挪移到了綢衣老的房間內時,綢衣老正盤腿坐在蒲團之上打坐,突然間發現房舍之中多出一人來,綢衣老只慢吞吞的睜開眼睛,然後慢吞吞的看了突然出現的青年一眼。
只見眼前一身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