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一聲不吭。
她就是希望這樣!這幾天他每一夜都要她,她沒有反抗的餘地,心中卻極為恐懼,萬一她有了孩子,她又該何去何從?她曾問過府中掌管此事的總管,因為她知道,府裡的姬妾都要喝避孕的湯藥,但那總管卻以風琅沒有命令為由拒絕把湯藥給她。
她無法避孕,只能希望風琅少來碰她。
風琅眼中怒火更盛,“我告訴你,別把主意打得太完美,我絕不會放開你!”
霎時,空氣彷佛結了冰。
就在這時,一陣大呼小叫伴隨著雜沓的腳步聲向他們衝來。
“三王子,您要把我們全送走?”
只聞香風陣陣,數十名美貌女子浩浩蕩蕩地衝了過來,全跪倒在風琅面前嚎啕大哭。
“三王子,您要遣散我們,不是真的吧?”
剛剛聽說柔兒因得罪冰湖公主而被送出京城,現在又有下人來報告說風琅要將她們全部遺散:如果離開了三王子府,讓她們到哪裡去找這麼英俊的主子,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
待在這裡雖然要與人共事一夫,但以後說不定能夠當上王子妃。離開了這裡,她們還能去哪兒?她們可不想去嫁一個腦滿腸肥的有錢老頭,或配給一個窮小子過三餐不繼的生活。
風琅冰冷的眼神掃過地上哭哭啼啼的一群女人,見那群女人安靜下來,他冷冷道:“是真的。”
霎時,哭聲四起,如喪考妣,其中一名有點膽識的姬妾素知風琅冷硬的個性,不是任何人能改變的,立刻轉向他身邊的冰湖,“冰湖公主,求求你,不要讓王爺送走我們啊。我們以後不敢再冒犯您了。”
“是啊,我們以後不敢了。”
那些姬妾其實有不少都曾找過冰湖麻煩,但此時也只能希望她善心大發了。
所有乞求的目光望著自己,冰湖輕嘆一聲。
“三王子,還是不要這麼做吧。”她冷淡的說,“冰湖不知道自己會在這裡住多久,三王子若是遣走了她們,以後還是得召回來,何必這麼麻煩呢?”
“你以為你還有離開這裡的機會嗎?”風琅冷聲低吼。這個女人,真是以惹怒他為能事!
冰湖幽淡地冷笑,“三王子,你遣走她們又如何?你告訴我,今天你遣走了這些女人,以後你就永遠不會娶妻了?你是王子,很有可能會登上帝位,三宮六院是順理成章的事。至於我能不能離開,也與她們無關,希望王爺不要遣散她們,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她們離開王府,還能去哪兒呢?”
她絕不會永遠留在三王子府,她一定要離開。如果她不離開,遲早有一天會迷失在風琅的懷抱中。
一旦有了這可悲的開端,她就有可能會變成另一個柔兒,天天生活在鉤心鬥角、爭風吃醋中。
想到柔兒那起初的溫柔婉約,和陰謀失效後的惡毒和瘋狂,這會是幾年後的她嗎?她不禁打了個冷顫。
更重要的是,只要東陵和西齊的對立不結束,他們永遠都不可能在一起。
風琅面色鐵青,半晌才淡淡對著那些姬妾道:“既然如此,你們就留下吧。”
“謝謝三王子。”那群姬妾歡天喜地的離開。
西齊王所住的承德宮內,舞姬們款擺腰肢、輕歌曼舞,西齊王正與美人歡笑取樂。
西齊王飲下一杯美酒,“聽說你想把你的姬妾全部遣散,後來是冰湖公主求情,你才收回成命的?”
三王子衝冠一怒為美人,差點把所有姬妾都趕走,這麼震撼的訊息哪裡瞞得過精明的西齊王。
“是的,父王。”風琅坐在下位,含笑道:“其實那些姬妾對兒臣來說,本就是可有可無的,沒有特別喜愛之人。”
西齊王皺眉看著兒子,“但是為什麼你早不遣散,偏偏要等到這時候才這麼做?何況,府裡養幾個女人,應該還養得起吧!”
見風琅不語,西齊王皺眉又道:“你不會是像流言所說,是為了東陵的那個冰湖公主吧?”
倘若真是為了那個敵國的公主,他未免太過痴迷了,這絕非好事。而且如果這是事實,他的第一件事,便是殺了那個公主。
雖然上次曾在金鑾殿上見過,對她印象極佳,冰雪聰明堪稱絕色,只可惜是敵國的女人,風琅對她若是玩玩,留下她也無妨,但若是真心,就絕對不能留。
東陵與西齊長年征戰,西齊吞併東陵是遲早之事,風琅一向是擴張政策的支持者,至於那個女人……他玩玩是可以,不過是個人質而已;雖然身分是公主,但在西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