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話,終於收起魚竿;轉過身子。
“噗哈哈——大叔;你以為自己是雞冠花還是孔雀?”銀時在看到那釣魚的老人的正面形象後;一手指著對方,一手捂著嘴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一邊還抽空發問,“你不會告訴我那是頭髮吧?”
“這是頭髮。”那個大叔一臉嚴肅地回答。看著那人臉上認真的表情,銀時覺得自己差點就要相信他了,但他接下來的那句話卻讓銀時徹底抓了狂:“是我自己插上去的。”
“喂喂,誰來告訴我,我可不可以拔光他腦門上的花瓣。”銀時握緊了掛在腰上的木刀,手上暴起青筋,壓低了嗓門問道。
“銀時君,不要這麼衝動。”赤屍伸手攔下了已經準備拔刀的銀時,風度翩翩地向前跨了一步,微微向前傾身,“老人家,能不能請你告訴我們,為什麼那條鯨魚會用頭撞牆,”赤屍頓了頓,略微直起身子,目光對上那釣魚的老人,“看它頭上的傷痕,想必每次都撞得十分用力吧?那麼,為什麼這樣撞,它都還沒死?”
“最後一句話才是你想問的關鍵吧?!”銀時聽了赤屍的話,快速和他拉開了距離。當然,吐槽的話也沒敢說出口,只是在心底默默地閃過了這樣一句話而已。
那大叔眨眨眼,就在眾人以為他要回答他們的時候,他突然轉過身朝燈塔的方向走去,一邊自言自語:“今天的收成不錯,晚上吃生魚片,剩下的明天燉湯喝。”
見那人如此反應,赤屍輕笑一聲,他身周的空氣似乎都要被凍結了一般,他優雅地抬起帶著手套的右手,亮出了手術刀。
“嘛~一般搭話都是先從問姓名開始的。”刻衝著其他同伴揮揮手,示意讓他來,在追上那大叔之前,刻還自信滿滿地說,“哄老人我可是很在行的。”
鼬在這期間始終一言不發,他一直在安靜地觀察這個人。這人的年齡似乎和路飛那個做海軍的爺爺卡普差不多歲數,體魄雖然看起來沒有卡普那麼強壯,但也絕不會比卡普弱到哪裡去。
那老人走回燈塔的步子並不快,刻趕了幾步便追上了他,探頭看了看老人手裡拎著的水桶,說:“大叔你釣了好多魚啊~”
“刻君,你那是什麼老土的搭訕方法……”兩人並沒有走遠,所以刻的話被留在原地的眾人聽得一清二楚,於是,銀時自發吐槽。
“啊,赤屍先生,那鯨魚看起來真的快死了。”從始至終銀次都沒有加入這場無厘頭的對話,他的注意力一直停留在那條鯨魚的身上。
此時那條鯨魚似乎已經精疲力盡的樣子,對著天空長吼一聲,重重地摔進了海里。只是它才剛安靜了一會兒,便又奮力地衝向紅色大6。
聽到銀次的話,老人猛地將手裡的東西全都扔在地上,解開拴在岸邊的小船,就向那條鯨魚的方向駛去。
被留在燈塔下的眾人不明所以地看著那老人矯健得不像他這種年紀的人該有的動作,目送那老人同他駕駛的小船一起,進了鯨魚的那張大嘴裡。
“啊,他被吃掉了。”銀次愣愣地看著浮在海面上的鯨魚,陳述著他剛才看到的情景。
“他被吃掉了……”銀時無意識地重複著銀次的話。
因為眼前發生的一切都難以用普通的常識來進行解釋,所以眾人在燈塔下呆愣了許久。直到那個老人駕駛著他的小船,又突然出現在海面上為止。
“啊,他被拉出來了。”銀次又一次呆呆地陳述著事實。
“嗯,他被鯨魚拉出來了。”銀時點頭附和銀次的話。
“果然,鯨魚吃這種東西會消化不良的吧~”赤屍在看到這例活生生的例子之後,總結了一下關於鯨魚的肚子裡究竟會不會有高人這件事的最終討論結果。
“你們,很在意這條鯨魚嗎?”老人一上岸,就如此問道。
“其實我們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在意……”雖說很想這麼回答,但刻還是耐著性子保持微笑,點了點頭。
“像你們這種年紀,剛出海的孩子,誰不是衝著海賊王的財寶去的。像你們這樣會留心身邊事情的,真是太少了。”老人將小船栓好,感嘆道,“告訴我你們的名字吧?說不定以後你們真能成功,也算是我曾經認識過你們。”
刻微笑著,正要張口回答,誰知那老人完全不給他機會,而是自顧自地自我介紹起來,“我的名字是可樂克斯,雙子岬燈塔的看守員,68歲aB型血,愛好是看海。”
“看什麼海啊!我問你這些了嗎?不是應該讓我說出我的名字的嗎?!”刻此刻在內心已經不知道掀翻了多少張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