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等下一定要找個藉口先溜為妙。
沈教授小聲回道:“你不知道嗎?詩歌協會德高望重的馬楠顧問去世了……”
“詩協的顧問去世,我們來做什麼?您認識他?”蘇懷奇怪道,心想一個顧問有這麼大牌嗎?
沈教授小聲解釋道:“他可不光是詩協的顧問,還是這華夏文聯金陵分會的會長……這次我作為畫協的代表,要給老爺子畫一副水墨山水,來紀念他,以示我們對他的尊重,小蘇老師你不來現場給我指點,我怕萬一出點紕漏就麻煩了。”
雖然這段時間沈教授一直跟隨蘇懷學畫,但是畢竟年紀大了,很多東西都領悟不了,並沒有預想中進步得快,還暫時敢不上蘇懷的水平。
平時別人找他求畫他都可以拒絕,但是今天這場合是推不掉了,沈教授萬一畫得不如《春樹秋霜圖》,只怕有人要說老師不如學生,那就尷尬了。
蘇懷心裡奇怪,既然是市文聯的會長去世,怎麼現場這些人臉上的悲痛很少,反而緊張期待更多呢……?
第六十八章 兩派爭會長
蘇懷正想著怎麼找藉口開溜時,就聽到有人出聲道:“各位同仁,在商討正事之前,請各位起立,為馬會長默哀1分鐘。”
現場嘈雜的立刻安靜了下來,眾人都起立默哀,一分鐘後,那發言的人才說:
“馬會長駕鶴西歸,是我們整個華夏文聯的巨大損失,對我們金陵市文聯來說更是失去了定海神針……”
蘇懷聽到這裡不由暗想:“這華夏文聯,下屬23個分文聯,這金陵文聯是排名第5的,這市文聯會長位置位高權重,掌握各個電視臺,媒體的稽核生殺大權,這馬會長去世了,只怕傷心的人少,惦記這位置的人多吧。”
果然,就聽那個高瘦的老人繼續道:
“馬上就是泰山詩會了,按照規矩,我們華夏的各個分文聯分會,都應該派出自己的代表參與,原本我們的人選毫無爭議是馬會長,可現在馬會長不在了,各位同仁們雖然無比痛心,都終究還是該儘快推選出新的會長,然後在由新會長定出人選參加泰山詩會,以及接手聯合會各方面的工作……”
眾人都是連連點頭附和道:“是,現在最重要是選出馬會長的繼任者。”
“聯合會的事總不能一直耽擱著。”
眾人一聽要選會長,立馬來了精神,跟那個才的悲痛神情都一掃而空。
蘇懷聽到這裡,心裡不由搖搖頭,看來有權力的地方就有鬥爭啊,自己可不能沾這些麻煩。
只聽那個高瘦老人又道:“現在我們華夏文化被國外日益侵蝕,我們這些華夏的搞文藝的,都被國人看不起,希望這次能選出新會長,帶領我們金陵文聯積極開展工作,好好振興市裡各個協會的聲望。”
這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有人提議了:“那就按照以往的慣例,我們民主投票選舉,我先來提議一個候選人,金陵詩歌協會的林海林顧問,德高望重,我覺得他是最適合的人選。”
在市文聯下屬的詩協,音協,畫協,文協幾大協會中,詩協影響力無疑是最大的,旗下有超過3萬的註冊會員。
畢竟比起想當音樂家,畫家起碼需要幾年的苦功,一般人想當詩人的,是個人都可以,所以上屆會長馬楠是詩協的,這次候選人當然也跑不掉。
人群中,忽然有個冷冷聲音說:“又提名詩協的?你們詩協的人當了會長這麼多年,既沒有在泰山詩會上得到名次,也沒有振興各個協會半點名望,繼續當下去有什麼意思?”
眾人一聽這話,立刻都安靜下來了,房間裡聚集著近兩百來人,頃刻間鴉雀無聲。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道:“確實,咱們金陵詩協也沒出什麼作品,倒是音樂協會的阮明老師寫出了《山歌奇緣》的曲子得到了世界金音響三等獎,我提名阮會長。”
詩協裡有人立馬就叫出來了:“三等獎也沒什麼值得說的,文協的張聞天先生,每屆都入圍了諾貝爾文學獎,比這個金音響獎有份量多了。”
這立馬引來了音協人的反擊,嚷道:“入圍與得獎是兩把事,怎麼能相提並論,而且張聞天才30幾歲,論資歷根本論不到他,你們這是無理取鬧。”
“論資歷,那就必須是林顧問了~”
現場亂做一團,畫協與文協人少,主要是詩協與音協的人在爭論,候選人雖然還沒有選出,但是大家也心知肚明,有實力爭這個會長位置的,只有林海與阮明兩人……
按照規定,文聯下屬各個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