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噤聲。
“你兇她們做什麼。”夏子幫腔,“我聽矢島會長講你家小美人最近鬱鬱寡歡哦。”為了和自家的會長區別開,雙極會的會長在說到學生會會長的時候都會加上姓氏。
“那關我什麼事。”總不能還要她去安慰他吧。偶爾一次還可以,但她到底是女孩子,還是希望男朋友主動一點。
“怎麼不關你的事了?”夏子突然賊賊地一笑,“我早上有去找他哦。”
“幹什麼?”千鶴的口氣還是淡淡的,但其實全副注意力都集中了過來。
“人家問我,唔……你過來。”突然發現這裡還有很多人豎起耳朵在偷聽,夏子示意千鶴把耳朵湊過來。
雖然表現得心不甘情不願,千鶴還是乖乖地把頭靠了過去。
“他問你和大野到底有什麼關係哦。”夏子耳語。天地良心,雖然她知道千鶴是曾經對大野有過那麼一點點那樣那樣的感情,但是瞎子都看得出來現在千鶴滿心都是那個叫端木青涓的人——除了他自己意識不到。
“你出來。”千鶴退開,對夏子說。然後又站了起來,對手下吩咐:“你們加緊練習,我上課以前來檢查。”
兩人走到無人的過道上。夾著雪花的寒風從走廊灌進來,讓人不得不直跺腳。
“我現在對大魔王可是一點非分之想都沒有。”千鶴把話說清楚,免得夏子多心。
“我是相信你啦。”夏子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安心,“但是別人可不一定,‘千鶴在大野面前總是很不自然’,這是他的原話。”她可是一點都沒看出來千鶴有不自然。當然,也許是她比較遲鈍也說不定哩。
“白痴!”千鶴低聲罵了一句。
“什麼?”
“沒有說你!”千鶴嘆了口氣,“再怎麼說我都跟某人不一樣,既然曾經說了喜歡某人,見面總覺得有點尷尬。”
不用說這個某人就是指夏子。
雖然現在心裡的位置是被那個叫端木青涓的人佔據,但暗戀了一年的物件對她多少還是有影響的,她又不是聖人,怎麼可能說忘就忘。
“不懂。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