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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現在就算方善水完全斬斷木卿命魂和本體的聯絡,有木卿的心魔在掌控著本體,也不會對木卿的本體造成什麼傷害,不過木卿的精神力太強,這麼做對方善水來說還是吃力了點,所以方善水只是設法隔離,在木卿的黑金身體上畫了很多環環相套的固魂驅邪符文,確保心魔沒法再伸手過來攪風攪雨。
解決了這個問題,下面就是心魔的事了。
方善水問木卿:“你的心魔是什麼”
木卿反問:“心魔是什麼”
方善水:“嚴肅點,不要重複我的話。”
“沒有啊。”木卿滿眼無辜地看著方善水。
不用再睡覺,天天對著圍著自己團團轉的方善水,木卿明顯心情大好,雖然表情仍是淡淡,沒有他的心魔那麼愛笑,但黑沉深邃的眼神裡卻時不時溢位暖意。這幾天,甚至連菲什加德的小青年們都不再那麼下意識地畏懼他,偶爾還敢當面開開他和方善水的玩笑。
雖然木卿一臉無辜,但看著木卿的眼睛,方善水就覺得他很不認真那眼睛裡分明就寫著,你說什麼都好,我都喜歡聽,再多講點吧,內容不重要。
方善水:
又交流了半天,方善水發現木卿確實是對心魔這個東西不太有概念,不過理解起來倒還是挺快的,就算方善水當起老師來不怎麼稱職,但學生逆天也可以彌補落差。
“我現在心裡沒有什麼想不開的”木卿仔細回想,未果,不過他看向方善水的時候,好像突然開竅了似得,對著方善水微微笑了笑,“我想如果我有心魔的話,那心魔一定是水水你。”
方善水一愣,看著木卿臉上的微笑,陡然覺得渾身涼嗖嗖,好像眼前的不是自己熟悉的木卿命魂,而是夢境中那個稀奇古怪的木卿心魔一般,頓時有點草木皆兵的防備感油然而生。
木卿奇怪地看著方善水突然緊繃的神情,問道:“怎麼了”
方善水回神,眼前還是熟悉的人熟悉的樣子,剛剛一瞬間的異樣似乎只是錯覺。
方善水擺擺手:“沒什麼。你繼續跟我說說,我有什麼讓你想不開的”
木卿歪頭:“怕你會離開我吧,要是能一直在一起就好了。”
“你這是雛鳥情節,這種想法很自然,我也沒有離開你,怎麼會引發心魔”方善水覺得有些不對,“我以為你的心魔會和你夢裡那個皇后有關,你的記憶都恢復了嗎會不會是你記憶裡的某些事造成的”
說到記憶,木卿雖然回憶起了曾經的大致經歷,遇到過的事,認識的人的臉,他們對自己做過什麼,但論起人名地名,家在哪裡,木卿仍是迷糊的。
“記憶沒有完全恢復,曾經遇到的人事倒是差不多都有點印象了,不過”木卿回想了不到半秒,就灑脫道:“完全沒有什麼讓我想不開。”
知道誰是叛徒,殺掉就好了,清楚誰在暗算自己,弄死就好了,為什麼要想不開呢木卿理了理記憶中的仇人名單,再次確定確實沒有什麼值得在意的,看著為自己憂心的方善水,心情頗好。
方善水還是沒有放棄從木卿的記憶裡尋根究底:“有沒有你很在意的人,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木卿一頓。
方善水一看有戲,立刻期待地望著他。
木卿握住了方善水的手,似乎有些傷心:“水水你一定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可能是受打擊太大我一時忘記了,不過心魔的存在就是證明。”
方善水:
木卿還在用眼神嚴肅地傳達著:我的性情是如此樂觀如此豁達,只有你讓我糾結讓我心碎。
方善水無語了,甩開木卿勾勾纏纏的手,轉身就走。
木卿看著方善水有點落荒而逃的背影,在方善水身後無聲地笑了笑,他黑沉如深潭的眼珠裡,驀然漾起一絲紅色的漣漪木卿身上忽地有詭異的成串符文,從面板下跳躍浮現,甚至飛速地一路從肩膀蔓延到指間,木卿奇怪地低頭看了眼,手上不知何故出現的符文又莫名消失了。
那正是方善水給木卿畫上的固魂驅邪符文。
方善水走了幾步發現木卿沒有跟上來,回頭一看,人低著頭待在原地不知在想什麼,看著有點失魂落魄的。
方善水忍不住喊了木卿一聲:“走了,要上課了。”
聽見方善水喊他,木卿立刻把符文出現的事拋之腦後,跟了上去。
早晨剛上了一節課,突然而來的爆炸性晨間新聞,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