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口。
朱樂把那番幫不上忙的理論加了些語重心長對毛冬重複了一遍,想不到那小子蒲扇似的大手揮舞著,搖頭道:“老大,您別誤會,我可沒這個意思,男子漢大丈夫,做事要光明磊落,這種走後門的勾當我才不幹!”
“那你…”無視他的豪邁,朱樂眼睛看向那束花。
“我只是覺得老大你也挺不容易的。”唉,年紀一大把,職位越來越高,聽說又要升職,到時候恐怕就更沒人敢追了,萬一荷爾蒙分泌失調,倒黴的還不是做她下屬的,自己指不定還要再出多少冤枉差呢。當下趕緊補充:“當然,您要是喜歡這束花,高興之餘順便就想到了送花的人,能小小地放我一馬,”說著還用小拇指比劃了一下“讓我少出兩趟差,我就感激不盡了!”
面對毛冬的一臉諂媚,朱樂微笑著說:“這花是不錯,不過我聽說童丹晚上要用花瓣泡腳,怕她不夠用,你肯定不介意我轉送給她是吧?”說完臉一板正色道:“毛冬,你還想不想入黨了?工作這麼不積極!還有,我正幫你申請優秀見習生呢,還不抓緊表現?新疆那個專案很有代表性,你跟劉工一起做,能多學點東西。”
新疆?!毛冬慘叫一聲,彷彿已經聽到婚禮進行曲奏響,眼前出現穿著婚紗的童丹,當然,新郎不是他。
然而對於朱樂來說,欺負毛冬也不能彌補已經犯下的錯誤,該來的還是要來。
對於葉銘磊的邀請,朱樂有些猶豫是否要告訴大董,說了怕他介意,不說又怕將來知道了誤會,於是決定,如果大董打電話給她,就一五一十告訴他,如果他堅決反對她去,那就以此為理由推掉葉銘磊。
可是整整兩天一夜,連大董的簡訊都沒收到一條,朱樂有些鬱悶,想主動撥,又記起昨天早上他匆忙接電話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