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隨著馬車的搖晃,陶晚煙的頭不斷地和馬車上的木壁碰撞,臉上的面紗也隨著她的動作而滑落下來。露出那張常年未經陽光洗禮的臉蛋。吹彈可破的白皙肌膚彷彿是由冰雪鑄成,卻又白嫩到經不起任何的觸碰。
景夜看著陶晚煙那種完美無瑕地半張臉,眸光微斂,又看了看她額角已經撞出來的那抹紅腫。
雙手最終還是伸了出來,在觸碰到她冰冷的身體時,濃黑的眉毛不由微微蹙緊,再度將她放回軟墊上。剛欲收回手,卻被陶晚煙拉住,“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我怕……”
隨著這些話的出口,陶晚煙緊閉著的眼角也流出了晶瑩地淚珠,彷彿是對景夜的譴責一般。責怪他,為何不給她安全感,為何不讓她安心。
025 四夏叛變
目送著樂遙郡主的馬車離開。陶晚煙仍是唇角笑意淺淺。卻在轉身的那一霎那回到原本的位置,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
剛往巷子裡走了兩步,便看見旁邊的小門開啟了。醉夏和沐夏神色緊張地站在門內,看著陶晚煙。
雖然和她們認識的時間不長,可陶晚煙何時見她們有過這樣的表情?自然知曉事情不簡單。看樣子,揚墨樓一事,景夜原是要將促成她和景陽的婚事吧?卻不曾想變成了她和他的婚旨。
陶晚煙眸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剛走進門,一把刀便赫然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陶晚煙心中暗暗一驚,臉上卻沒有點滴地慌亂之色,冷眼看著眼前站著的四夏。
“你究竟是誰?”首先說話的是願夏。原本白皙的肌膚因為激動而微微發紅,眸中的情緒也像是要將陶晚煙撕碎一般,“你把樓主藏在哪裡了?”
她們起疑心了?
陶晚煙的眼底也布上了一絲詫異。為何她們會懷疑她不是真正的陶晚煙。
以目前的情形,她不能說出她的身世來歷。且不說這幾個女人會不會相信她聽上去荒唐至極的言論,就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要如何解釋自己最開始不願承認自己身世身份的原因。
“願夏,你覺得我不是陶晚煙?”出口的聲音中帶著一股連陶晚煙也不相信地穩重。“那你倒是說說,我是誰?”
“你……”願夏被陶晚煙的反問弄得不知所措,隨後不屑地望著她,“樓主的武功了得,豈會被那兩個只會點三腳貓功夫的混蛋欺辱?即使如此,哪你定不是樓主。”
原來是憑藉這點懷疑她的?
“願夏……”陶晚煙想開口解釋,卻不知該如何說起,“我是陶晚煙,但是……”
“願夏,你試探一下樓主的內力,不是什麼都出來了嗎?”在一旁一直沒有開口的沉夏終於說話了。一如既往的是那個冷漠的神情,卻在看見陶晚煙的臉時微微一怔,將視線移開。可是那把架在她脖子上的劍,卻沒有絲毫移開的跡象。
她們四人,果真是塊做殺手的料子。
只是,沉夏要願夏試探她的內力,那是要怎樣試探?真的打一架?
正當陶晚煙猶豫之時,願夏已經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腕,兩指扣在她手腕的脈搏上。
難道這樣就能試探出她的內力?
陶晚煙心中一驚,手不由一抖。卻被願夏撲捉到。抬頭,凌厲的目光落在了陶晚煙的臉上。用她那吃人般的眼神示意她不要說話,更不要亂動。陶晚煙剛欲開口,卻發現願夏的臉色猛然一變,原本搭在她手腕上的手忽然鬆開,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向後急促退兩步……
不僅僅是陶晚煙,就連剩下的三夏,也皆是一臉不解地望著表情忽然如此變化的願夏,完全不知時發生了什麼事情。
願夏整個人都在輕微地顫抖。陶晚煙心中一驚,暗付道:難道願夏已經查明她身份的虛偽,所以此刻才有這般的表情?
“我……”
“樓主,願夏對不起你。”陶晚煙正想做出解釋,願夏卻突然單膝跪在地面上。目光灼熱地看著她,裡面彷彿盛滿了她的虧欠與傷心,“樓主,我……我……”
“願夏,究竟出什麼事了?”
“對啊,願夏姐姐,怎麼了?”
沐夏和醉夏擔憂地開口詢問道。得到的卻是願夏搖頭的動作,“你們別問了,她是樓主,就是樓主。”
願夏肯定的話不僅是讓她的姐妹們感到狐疑,就連陶晚煙也是非不解,為何願夏會說她就是陶晚煙?難不成就是因為原本留在陶晚煙身體中的內力,根本就沒有消失?
所以她才會認為……
這樣說來,她又險過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