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君擔憂。您也該回去歇息了。”
說完,陶晚煙破門而出,一邊下樓,一邊對著一直侯在門外的願夏說道,“送太子殿下回府。我有事,先走了。”
“樓主萬事小心。”
陶晚煙聽後,回頭衝著願夏笑了笑,致以一個肯定的目光。便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這幾日,陶晚煙想得也很多。說是不能接受景夜,那始終是因為和景陽的事情沒有說開。今日一見景陽,她反倒想通了許多。無論景夜對她是何種想法。她始終都已經是景夜的人了。
應當像一個妻子一樣來對待景夜。
倘若在她爺爺的事情處理好之前,景夜對她始終沒有愛意,那倒是她便果斷離開的好。倘若兩個人之間真的愛上了,她必定生死相隨。但倘若……
倘若有第三人的存在……她又當如何?
或者說,其實她自己便是第三人?想到沈落雪,陶晚煙急促的步伐忽然變得緩慢。最後聽了下來,低下頭,背影蕭瑟,在冷清的街道上到顯得孤零無依。
原來有的事情,真的不是想一想就可以。
而那之後的種種事情,更是陶晚煙無法預測的。
想要再爭權奪利之中護全身邊的人,豈是易事?更遑論她這種臉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