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相信你失去了武功一事。只怕以後,會有更多的人針對你。”
“以前尚有鴛鴦嫁衣作為免死金牌護著你,可現在,臉這唯一的一條……”
“落雪……”景夜打斷沈落雪的話,陶晚煙這才如夢初醒,看著傾音身旁做太監裝扮的女子。
原來是沈落雪。
輕笑一聲,卻是在嘲笑自己。
陶晚煙一直以為景夜此次受罰和昨夜之事有關,現在看來原本就是她想多了。他還有傾音和沈落雪這兩個皇帝身邊的大紅人保駕護航,就算真的要敗,恐怕也不容易。
“陶晚煙,你笑什麼?”沈落雪對她不滿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所以她現在呵斥她,她一點都不覺得驚訝。只是覺得自己很可笑而已。
“我原本以為七爺的事……便是妾身的事……現在看來,只是我一廂情願地認為而已。七爺,看來您很忙,那我還是先退下吧。”說完,陶晚煙轉身欲走。卻被景夜拉住了手。
“你若是想聽,那就留下來聽吧。”
為什麼景夜一定要用這般委曲求全地聲音對自己說話?好像她就是那麼任性不懂事,那麼愛理別人的閒事一樣。他搞錯了吧?
“七爺,我從來都不想聽什麼。你的事……和我從來都沒有半點的關係。就算……”陶晚煙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