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泣如訴的楚楚動人之色。長長地睫毛箱包小刷子一般撲閃撲閃地,唇角微微揚起一個合適的弧度。
眾人都被陶晚煙的美貌怔住了,半響說不出一句話來。
倒是陶晚煙,幾步上前,向門口走去。
從擺在院子裡的桌子上拿起一個乾淨的杯子,自顧自倒滿了酒。
“晚煙自小和爺爺一起長大,沒有孃親來教晚煙出嫁時應該做什麼。但是各位既是來參加晚煙的喜宴,哪有不吃東西便走的道理?至少,一杯喜酒還是應當有的。”說著,陶晚煙將手中的杯子高高舉起,“今日我夫君的內妾生了病,便因此失禮,我既作為夫君的妻子,自會管教。也希望各位海涵。晚煙在這裡,先乾為敬。”
言罷,陶晚煙仰頭喝完一杯酒,看著在場的人,臉上微微露出一絲抱歉之意。
“可是這畢竟是有人病了,凌王府今日確實是不適合這般的熱鬧。不過,既是喜宴,又哪有不吃的道理?想必各位都知道西景城的梨花樓吧?晚煙今日便在那裡設宴款待各位。自是不醉不歸!”
陶晚煙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鬧騰了起來。
要說這梨花樓是什麼地方,就算再有錢,廚子不願意做菜,那也是吃不到的。梨花樓並非是什麼江湖組織,而是酒樓。以各種“花酒”而聞名,卻又不是人人都能吃得上。
即便是達官貴族,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