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都說了,哥的英姿,你是效仿不來的!這個男人什麼來頭?”秦超問道。
費拉爾德嘆了口氣:“他是軍區的,位置在軍長之上,三年前被派出來執行秘密任務,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我也見過他,他讓我殺了你,我沒下去手!”
“也許那時候你動手了,現在就省事兒了!”
“禍害留千年,你這樣子肯定會長壽的!”費拉爾德有氣無力的說道。
秦超攔腰將費拉爾德抱起:“先回去,我再慢慢跟你算賬。軍區你就不要回去了!我在我們國家給你找個好差事,怎麼樣?”
“怎麼可能,我從小生長在這裡,都習慣了!再說我又沒完成任務,肯定要待罪的,如果我走了,豈不是變成通緝犯了?”費拉爾德說道。
秦超冷笑:“別忘了,我還是你們米國的對外和平大使呢。刺殺我這件事情,他們不敢張揚,現在我可以公然去要人了,如果不給,我就鬧他個底朝天!”
費拉爾德無奈的搖搖頭:“有沒有人用一個詞形容你?”
“哪個詞?”秦超狐疑的問道。
“妖孽!這雖然是你們華夏的詞,但是用來形容你最適合了。好像什麼事兒在你身上都能夠輕易解決,唉,上天眷顧你!”費拉爾德感嘆道。
秦超撇嘴:“老天才不愛我!我從小沒父母,師父收養了我。師父對我不錯,可是同師門的人欺負透了我。因為我笨,學不會醫術!長大以後參了軍,被人黑了,死了兄弟,被處罰了,也差點兒死掉。回來練習禁術更是死了好幾次。從我懂事以來,我的每一天,都像是在過關。老天設計了萬八千的坎坷給我,每天如是。剛開始我而已不想活來著,後來我也想開了,我命硬,老天弄不死我,再難,咱也不能忘記微笑啊!”
費拉爾德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秦超,他在你該說女人多變,可是像他這樣,讓人看不懂的男人,還真是難找。
秦超把費拉爾德安頓在茱莉的城堡,然後跟著蔡長松一起來到米國最中心的地帶。
約見了克萊爾議員,估計他們此時也受到了秦超讓別人傳來的那個刺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