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又像狗皮膏藥一樣的粘過來,發嗲的說道:“北岸哥哥,你看著個賤。人心中根本都沒有你,這些野種,都是他揹著你跟別的野男人生的,北岸哥哥你不要理她!”
北岸看了看這些孩子,輕聲嘆息:“都長這麼大了,看來我們有十餘年沒見面了。”
“本是陌路,不見又何妨,如果你還顧念一絲的情誼,請讓我們過去。我們是陪著果果來參加醫術比賽的。”寧靜淡淡的說道,她背過身後的小手,緊緊扯著秦超的衣襟,好像是在尋找力量一般。
北岸眉頭輕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他如同儒雅的紳士那般,可是他給秦超的印象並不好。也許是因為他傷害過靜姐的緣故吧,秦超心中暗道。
奧沙湊上前來突然伸手推搡了寧靜一把,厲聲喝道:“過去的情誼?你這女人要不要臉,北岸現在已經是我男人,跟你還有什麼情誼!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你這種女人就是該死!”
“夠了!”北岸抓住奧沙將要上揚的手腕,呵斥道。
秦超也將寧靜拉扯到自己身後,用身體保護住寧靜。
北岸對上秦超的瞳仁,聲音變得俊冷起來,突然問道:“你是誰?”
第915章 這個男人太瘋狂
對上北岸的眸子,秦超才感覺到這個男人的氣場。
歲月的確能夠賦予一個男人強大的力量,秦超在北岸眼中看到的不是歲月的滄桑,而是經歷世間種種沉澱下來的睿智和犀利。
“你聽不見我說話麼?我在問你,你是誰?”北岸又重複了一句,很顯然他對秦超的態度也不好,當然這跟秦超出現在寧靜身邊有著必然的聯絡。
秦超挺直了腰板,說道:“我是……”
“師父!”
“徒兒!”
不等秦超回答北岸的話,圓蔥和郝楠任帶著一大幫人風風火火的就衝了過來,離得好遠,兩人就開始大喊大叫。
圓蔥也沒管有沒有北岸和奧沙在場,他直接衝到秦超面前,一個縱越就跳到了秦超身上,騎在秦超腰間,扳過秦超的腦袋吧嗒就親了一口。
“乖徒兒,你總算回來了,真是嚇死為師了!”圓蔥摟著秦超的脖子,根本就不淡定。
秦超笑著拍拍圓蔥的後背:“我這不是沒事兒麼,師父乖!”
郝楠任沒有圓蔥跑的快,這個時候也趕了上來,他直接抱住秦超的大腿,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我的師父啊,我們才剛剛成立偷香派啊,你就玩消失,太不厚道了,這是存心要嚇死我們的節奏啊!”
“沒事了沒事了,你們兩個好好的,郝楠任,你丫的別扯我褲子!”
秦超身上掛著一個,腿上纏著一個,郝楠任一直扯著他的褲子,差點兒就走光了。
圍觀的市民紛紛大笑,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鏡城首富這樣的狀態。
郝楠任在鏡城的地位可不低,在大家眼裡,他一直都是一個風度偏偏美少年,出手闊綽,風騷無比,現在這個哭爹喊孃的樣子,倒是讓大家大吃一驚。
香凝和霓裳也匆匆看來,看到這一幕既不解又有些欣慰。秦超還健在,這比什麼都重要。
北岸被郝楠任和圓蔥擠得向後退了幾步,見他們兩個攪屎棍也不離開,便輕聲咳嗽道:“你們鬧夠了沒有?”
郝楠任站起來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襟,再次恢復俊巧的少年模樣,搖著手中長笛看向北岸,反問道:“你是誰?”
“我?呵呵,在下北岸!”北岸臉上掛起少許得意的神情,被秦超盡收眼底。
郝楠任撇撇嘴:“北岸?不認識,你很有錢嗎?”
“少年這話怎講?這世界上有的事兒,可不是錢能解決的!”北岸冷哼。
郝楠任大笑:“但是沒錢就什麼事兒都解決不了,這是定理。我看你剛剛好像對我師父很不尊敬,這我可就要說你幾句了。你看起來也挺大歲數了,怎麼一點禮數也不懂?我師父可是鏡城第一家醫館的創始人。他幫鏡城人民解決了多少大事你知道麼!”
“醫者?呵呵,他竟然是個醫者!”北岸看著秦超的眼神更加犀利了。
郝楠任用長笛頂著北岸的胸口:“以後跟我師父說話,請保持一定的距離,要用尊稱,懂麼!”
奧沙一直跋扈,可看見郝楠任這麼囂張,竟然沒有出聲,還向後面躲了躲。
郝楠任側頭又看了看奧沙,頓時陰陽怪氣起來:“喲,這不是奧姨麼,您怎麼也出來了?”
奧沙尷尬的笑了笑,目光閃躲的說道:“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