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還得讓每個針之間的距離一樣,也就是說,在穿上一根針之後,還要在細線上打個結把針固定住。這根本就不能人做到!
觀眾們紛紛發出驚歎的聲音,可是要比賽的四名選手卻異常淡定。
果果眯眼看著托盤的方向,雙手揉搓,做準備工作。
妖女葡萄臉上一直就是那樣的笑容,她似乎是來打醬油的,一點壓力都沒有。
兩位男士就沒人能琢磨透他們的想法了,一個瞎子,一個帶著面具,都很怪異。
銅鑼聲響起,四人速度極快,雙手並用,抓向托盤裡的縫針,開始忙碌。
觀眾似乎都有些看不清這幾個人的動作,他們的手好像有很多隻,速度真是太快了!
秦超的肩頭有寧靜依靠著,此時正無比悠閒的坐著,他很少觀賽,一般有比賽的地方,都有他的參加。可是在鏡城秦超卻沒有絲毫表現的**,這座高深莫測的小城,根本就不是他的主場,少一分拋頭露面,就少一分麻煩。
秦超把臉輕輕貼在寧靜的烏黑秀髮上,輕聲問道:“靜兒,你說咱們家的寶貝果果會贏嗎?”
寧靜輕輕點頭:“我對果果的速度還是很有信心的。在幽谷,她的醫術手速也是最快的。北岸曾經修煉的就是順針,如果說他只是一味的考驗速度,果果絕對不會逼別人差。更何況,這種穿針引線的練習,果果從四歲就已經開始接觸了。”
秦超撇撇嘴:“看來這北岸還很顧念舊情麼,他是故意考這個題目想讓果果贏的?”
寧靜搖頭,聲音輕柔:“不會的,北岸從來都不是那種會顧念舊情的人。這的確是他想考驗的題目,這一輪不能證明什麼。北岸的測試,從來都是從最低階的開始,往後越來越難,讓人無法想象。”
秦超哼哼兩聲:“既然原來都是相識,何必弄得這麼麻煩,直接把真傳送給果果不就好了,還辦什麼比賽……”
秦超嘟嘟嚷嚷的,寧靜沒有在說話,她故意避開北岸的目光。
圓蔥滿臉沉迷的看著臺上手臂狂舞的果果,連連拍手稱讚。欣賞之意不加掩飾。
郝楠任看不懂這些東西,剛開始還看得熱鬧,現在倒覺得有些無聊,一些看不清動作的人在臺上亂比劃,他覺得沒什麼好玩兒的。
賤絲絲的湊到秦超旁邊,郝楠任伸手扯了扯秦超的衣角,在身後湊過來說道:“師父,你想不想聽故事?”
秦超被寧靜靠著,正爽著,被郝楠任這麼一扯,滿臉的不願意啊。
“聽什麼聽,專心看比賽,你別扯我,滾開!”
“師父,我要說的是關於那個奧沙大嬸的事情,你不感興趣嗎?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她為什麼看見我就害怕?”郝楠任得意的挑著眉毛,他知道秦超一定想知道。
秦超輕咳兩聲,神秘兮兮的低頭問道:“她為什麼那麼怕你,難道你們有一腿?”
“丫丫個呸,誰會喜歡那樣的老女人,小哥哥我還這麼粉嫩,聽我慢慢跟你說來!”
郝楠任往秦超面前的地上一坐,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一包瓜子,給秦超和寧靜每人分了一把,三八似得說道:“奧沙她有很可怕的把柄在我手裡。”
“把柄?是什麼?”秦超悠哉的吐著瓜子皮兒,滿臉的感興趣。
郝楠任挑挑眉:“他跟別的男人私會,被我抓住過!”
“私會?怎麼可能呢,他不是跟北岸在一起嗎?怎麼可能跟別人私會?”寧靜本不是多事的人,可聽郝楠任這麼一說也滿臉複雜的神色。
郝楠任擺手哼哼兩聲,說道:“嗨,你們不知道。北岸根本不會去碰這個女人啊,不然這女人也不可能老的這麼快吧!就是因為這樣,奧沙才去跟別人私會!被我給抓了個正著,嘖嘖……”
“就算奧沙去跟別人瞎搞,怎麼可能被你抓住呢,你小子沒幹好事兒吧!”秦超邪笑。
郝楠任向前湊了湊,說道:“這說來可就巧了。和奧沙私會的不是別人,正是我家的長工,三腳!”
“三腳?這名字挺x啊!”秦超笑道。
郝楠任挑挑眉毛,衝著秦超擠眉弄眼:“男人被稱為三條腿的,你也知道什麼意思哈!就是那傢伙的活特別大,其他長工都嘲笑過他,說沒有那個女人敢跟了他,誰知道他竟然跟這鏡城權利最大的女人搞上了!”
“咳咳,你這孩子,擋著靜姐的面前亂說什麼呢!”秦超心裡暗笑,臉上卻裝得一本正經。
郝楠任滿臉認真:“我可沒說謊,真的很大……”
“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