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井穴被重傷,輕者全身癱瘓,重者直接就翹辮子了!
北岸這是要把自己黑徹底了,我可從來沒想打他的心井穴啊,兩根銀針,草,他要是直接死過去,自己麻煩就大了!
北岸臉上瞬間蒙上痛苦的神色,他依然用望空之音,對秦超說道:“呃……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竟然下次毒手,太……咳咳。”
他的聲音一響起,寧靜馬上看向二樓方向,正好看到北岸捂著心井穴緩緩倒下去。
秦超急忙擺手,衝著寧靜說道:“你要相信,那不是我做的。是他自己用銀針刺了他的心井穴,不是我!”
寧靜的臉色異常難看,她用一種十分怪異的眼神看著秦超,聲音略帶顫抖的問道:“你暗算他了嗎?”
秦超點頭:“是,我剛剛是打他來著,但是我沒打到,他身上的銀針是自己刺的,不是我……”
秦超永遠忘不了寧靜那種失望的目光,此刻就算他怎樣解釋,寧靜心中的答案已經確定,對於一個相識不久的自己,和以前甚至是此刻正在深愛的男人,她當然會選擇相信後者。
和秦超對視幾秒,寧靜突然起身,毫不猶豫的想閣樓跑去。
臺下的觀眾都把大部分的注意力聚集在比賽場上,沒有人注意到看臺上的翻江倒海。
望著寧靜那急切的背影,秦超嘆了口氣,麻痺的,這次自己是輸了,輸得太冤枉。
現在認慫不是自己性格,打定主意,秦超也跟在寧靜身後跑了過去。
北岸已經被旁邊的隨從扶進了屋內,奧沙著實嚇慘了,她在旁邊開始發瘋,讓身邊的人趕緊把北岸治好,這裡除了北岸根本沒有醫者,哪有人會治病啊!
寧靜匆忙跑來,也不顧奧沙的推搡直接來到北岸旁邊,俯下身去,伸手去探北岸的脈搏。
北岸沒有張口,但是他的聲音卻傳入了寧靜的耳朵。
“靜靜,你終於來了,能見到你最後一面,真好。”北岸費力的說道。
寧靜握著北岸的手腕用力搖頭:“先別說話,儲存體力,你會沒事的!”
“不用掙扎了,在人生的最後一刻,能看到你不變的初心,我真的是很幸福了……”北岸臉色慘白,笑容那叫一個悽慘啊。
奧沙十分惱火,她直接衝過來,伸手就要打寧靜,卻被隨後趕來的秦超給拉住。
秦超緊緊攥住奧沙的手腕向後猛然一聳,冷冷的說道:“這裡還輪不到你動手,不想死就離遠點兒!”
奧沙還耍瘋的想往上衝,秦超直接一個手刀就將奧沙砍倒,抓著她的身體就扔到了旁邊的侍者手裡:“不想死就乖乖在旁邊閉嘴。”
秦超俊冷的模樣給人極大的壓力,旁邊站著的四個人誰也沒敢出聲,扶著奧沙退到一旁。
秦超直接走到北岸身邊,眯眼說道:“別裝了好麼,都是男人,要競爭也用不上這麼卑鄙的手段吧,騙女人的眼淚是一種罪過,你已經種下很深的罪孽了,她為你吃了多少苦你知道麼!”
北岸眼底透過意思狠意,嘴唇泛白的說道:“你傷人在先,現在反倒教育起我來,真是可笑……咳咳……”
秦超還想爭辯,寧靜卻突然起身,看著秦超表情認真的說道:“你現在如果能救得了北岸,今天的事我就不怪你,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我……”
“別說了,我懂!好,我救!”
秦超心中火氣上湧,這種陰損裝孫子的男人他最痛恨,現在竟然還欺騙寧靜,簡直不可原諒。
不就玩陰的麼,誰不會!你狠,我比你更狠。
秦超上前,眯眼用鬼瞳之術觀察北岸的身體,發現他的內裡被沒有任何損傷,他的實力的確不容小視,兩根銀針刺進心井穴竟然都能安然,看來這男人對穴位的錯位移動已經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這一點自己是遠遠做不到的。
北岸死不了,不過是在演戲,那自己怎麼也要配合一下,不然怎麼對得起他這泛白虛弱的臉頰!
秦超背對著寧靜的身體,用鬼手之術大力抓向北岸的氣舍穴。在落到北岸身上那一刻,秦超的手掌驟然凝聚上大量的黑暗陳腐之氣,麻痺的,既然你裝作很痛苦,老子就讓你嚐嚐什麼是真正的地獄味道!
本來已經放棄了對黑暗醫術的依賴,可是這個時候秦超實在是惱火,沒法控制自己想要弄死北岸的**。
北岸突然感覺整個胸口注入一大股可怕的腐蝕力量,他想要掙扎卻不能提起力氣,這股力量實在太可怕了,在身體剛剛被侵佔這一秒,他的耳邊彷彿就有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