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霄面無表情,看看楊小蘭。突然覺得有些擔心,為夢飛——他曾經指導的碩士,現在已經是尚金堂指導的博士生了。夢飛幾乎用了兩年的時間才從失去田甜的陰影中走出。到了一九九二年的春季,她才算是恢復了學習備考的狀態。當年秋季,便開始跟隨尚金堂研究漢語言。她認為,哲學和語言學是不分家的。
李崇霄突然提高嗓門說:
“你跟尚金堂教授,是經常的嗎?如果是這樣,如果我是尚金堂教授,我就要起訴你鄧一影。是你置他於不義,讓他這位堂堂的博導淪落為令人不恥的男妓!你霸佔了他,讓他成為一個供你身體和精神兩方面享用的人物。你馬上就要畢業了。我看你的年齡也不算小,至少,在尚金堂教授之前,你不可能沒有經歷過男人。你現在是不是要我們相信,是尚金堂教授單方面導致了你與他發生關係?顯然,不可能!如果不是他強迫你,那麼,你為什麼要同意跟他發生關係?你為什麼不向我們報告?據我們瞭解,為了幫你發表論文,他不僅為你親自操刀寫文章,還要花錢請漢語專業學術刊物的編輯吃飯,給編輯送禮,交納版面費。我倒是想問問你,你的畢業論文是不是全是你自己寫的?他尚金堂教授這三年發表的幾乎所有的論文都引用你的論文,提高你論文的被引率。你的論文沒有任何反響,他就撰文,說你的理論深奧,不為一般人所理解,把你稱作是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