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柔說:“我也沒等多久,就半個小時而已。”
“意思是你經常這樣等女孩子嗎?”藍夕走近車門,打趣地問。
江明猶豫了幾秒,選擇說實話,“我可從來沒有等過哪個女人超過5分鐘的。你是我的例外。上車吧。”他紳士地給她開啟車門,那雙會放電的俊眼總會偷偷地看她別樣美麗的臉蛋。
……
悠美大酒樓。
“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做牛郎?”豪華包房裡,龍妮妮睨著色野俊美無敵的臉微醉地問。“因為錢嗎?”
色野沒有說話,他,討厭別人的明知故問,表情冷冷淡淡,心,像是沒有溫度似的輕微跳著。
龍妮妮吃口菜,喝口冰涼的酒,嘴角噙著一抹笑,繼續問:“聽說你從18歲就開始做牛郎了,20歲當上牛郎界的NO、1,你做了八年牛郎,還沒有掙夠錢嗎?”
她的話好象越發的含沙射影,色野透著不羈的臉上有了點難看的色彩,淡定地魅聲道:“錢是掙不夠的。”音落,起身走到門口開啟門。
“我養你。”在他開啟門的那刻,龍妮妮突然朗聲說出這句豪言。
第26 精彩打鬥
“我養你。”在他開啟門的那刻,龍妮妮突然朗聲說出這句豪言。
色野頓住了腳步,嘴角帶著一抹很深的譏諷,“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媽媽也不敢說這話的。”
“我媽媽是我媽媽,我是我。”龍妮妮很反感他把她和她媽媽混為一談。
色野轉轉身體,眼神凌厲地看她一眼,分明的唇角隱隱翹了翹,“美麗的龍小姐,我色野不喜歡被一個女人養。”半認真地說完,扭回頭,留給她一個完美背影。
龍妮妮以為他要走,莫名地急了,速速站起身,“別走,今天晚上陪我,我給你雙倍的錢。”
這句熟悉的豪言壯語讓色野再次頓了頓身,嘴角帶著不屑,又是一翹,“你們兩母女還真像。”步子一跨,優雅走出房,“放心,我不走,只是去去洗手間。”
聞聽,龍妮妮頓時有點面上無光,瞥著他消失在視線裡的俊魅身影,尷尬懊惱地咬了咬唇,“你一定是世界上最大牌的牛郎。”
……
“怎麼樣,很好吃吧?”另一間包房裡,江明心情愉悅地笑問。
“還不錯。”藍夕點點頭,津津有味的吃著,有幾分飽後,想著誰,隱隱甜笑地喚進一位服務員,“加一份秘密片皮鴨,給我打包帶走。”
“好,請稍等。”服務員微微頷首,退出房。
“打包?是給姨媽帶回去嗎?”江明隨意地問。
藍夕不點頭也不搖頭,只笑笑,站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間。”
……
去洗手間的路,有一段長長的包房走廊,藍夕上完洗手間,心情幽靜的走在其中。忽然,身旁所經過的一個包房裡傳來女子的哭聲。
那間包房的門只是微掩著,以至那夾雜著哀求的斷斷續續的哭聲,很清晰,“嗚嗚……放了我吧,嗚嗚……我真跳不來……嗚嗚……”
聽得出,那是個年輕女子的聲音,還挺有熟悉的。藍夕疑惑地頓下腳步,倒退兩步,好奇地走到門口處,朝門縫裡看去,一剎那,她看到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站在牆角,驚訝地皺緊眉,“姚瑤?”拌著不可思議,她猛地推開門,擔憂地快走過去,“姚瑤,你怎麼了?”
“藍姐……嗚嗚……”姚瑤看到她,就像看到了大救星般,瑟瑟地看看餐桌上的幾個大男人,聲淚俱下地哭跑到她懷裡,“藍姐,救我……嗚嗚……他們逼我跳脫衣舞……嗚嗚……”
“姚瑤,別怕。”藍夕有膽量的安慰,輕撫著她顫抖的背,深惡痛絕地看看那桌滿臉淫慾之光、等著看好戲的中年男人。“我們走。”她鎮定輕說,給她穿好衣服,帶著她走向門。
見她們欲走,一個臼頭深目的男人忙站起身,奪步滿臉壞笑地擋在門口,“嘿嘿,想走嗎?羊入虎口,想逃可沒有那麼容易哦。”
“高老闆,求你放了我們,嗚……”姚瑤瑟瑟哀求,顯然她怕極了這些兇惡之人。
“可以放。”這位被她叫做高老闆的醜男人嘴角高高一翹,裝模做樣地擺出一副好說話的樣,盯盯她,又看看亭亭玉立的藍夕,“只要你們二位脫掉衣服在我們哥幾個面前秀秀身材,我們馬上讓你們走,而且還會給你們幾年都掙不到的出場費,呵呵,怎樣?脫……”
藍夕聽不下去了,心裡氣得打結,“你們這些齷齪下流的社會敗類,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