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喜歡藍夕的,是嗎?所以……才會出現一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讓他和藍夕相愛。”忽的,她的心情一下失了控,對著自己的兒子悲傷的落下了一滴淚,“不管他是什麼身份,都讓他們相愛吧……我可憐的好兒子。”苦楚的說完這些話,她摸掉淚,孤獨轉身,那步入老年的背影,在走出這個陰暗房間的時候,顯得是那麼的蒼老無力。
。。。
“恩澤……對不起……對不起……”萬籟俱靜的深夜,藍夕趴在他冰涼的身上一遍又一遍的道歉,流著淚,向他訴說所有的不對,“對不起,是我先放棄了你……對不起,是我,先轉身離開了你……恩澤,如果你很生氣,就懲罰我一個人,都是我的不對……對不起……是我,愛上了他……與你的樣貌無關……”
。。。
翌日,霧城最大的醫院——仁福醫院。
院長辦公室。
“劉院長,我昨天看到了一位和我兒子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人。”許華坐在椅子上,對坐在辦公椅上的人傷心地沉說。”我應該有兩個兒子的,如果你們當年盡最大的力,他就不會死的。”
聞聽這些話,頭上已有銀絲的劉院長隱秘的皺緊了一下眉,看著她沉浸傷悲裡的臉,苦口婆心地嘆道:“許女士,你一定要相信我們仁福醫院的信譽。你要知道,當年你可是本院年齡最大的高齡產婦,加之又懷了雙胞胎,能保住一個胎兒已經實屬不易了。”
許華不免想起當年分娩時的痛苦了,“哎……”悲傷的嘆一聲,“我也沒有怪你們的意思,只是看到那位長得像恩澤的人,就聯想到我那一出生就夭折的小兒子了。他要是活著就好了。”
。。。
夜深了,江明一個人呆在奢侈的房間裡,獨自喝悶酒。
酒喝得不多不少,頭腦即清醒又迷糊。他不知道是該強迫自己清晰一點還是迷糊一點了,在這種貌似拉鋸的戰爭裡,他苦惱的笑了笑,丟掉酒瓶,歪歪斜斜地走到床頭櫃前,拿起她送的那個陶瓷水杯似笑非笑地看了又看。
有些東西,越看,就越放不下,不知好一會他才不舍地放下。不經意的,他看到了那個白色包包。
他當然知道是她的,那天她為了去見色野,把他遺棄了,也把這個包包遺棄了。可能是突然覺得自己和這個包包同命相憐,他憂傷的拿起那個包包,帶著那顆因她而碎的心緩緩開啟包,伸手拿出裡面與她有關的東西。
包包裡就兩樣東西,一串鑰匙,和一個錢包。
。。。
從見到色野後,許華的心裡好像就多了分希冀。沒過幾天,她又去了錢之心,不過,這次她沒有叫上藍夕。
“歡迎來到錢之心!”
“錢之心歡迎你!”
進了店,她徑直走上了臺閣,看看臺下那些曖昧陪著女客喝酒聊天的牛郎,心沉地坐到沙發上等著他。
九點的時候,色野進了店。
看到等在臺閣上的她,想著她和藍夕的關係,他的心裡不免有些驚慌,優雅的步子微微加快,走上臺閣,拿出自己最好的態度,帶著最禮貌地笑向她點點頭,“你好。”
看到他,許華的臉上會流露出自然的親情,笑問:“是不是驚訝我又來了?”
“是很驚訝。”色野笑著說,步子朝前邁一步,坐到她的對面。看著她慈愛的面容,忐忑驚慌的心奇妙地舒緩了下來。”今晚要喝酒嗎?”
“我不喜歡喝酒的。”許華實說,眼睛幽幽看著他的臉,隱隱心疼一下,“酒喝多了傷身,你也少喝點。”
聞聽,色野頓時覺得心裡暖暖的,揚起嘴角,瞥瞥臺下陪客的牛郎同事們,無奈地聳聳肩,“我也想少喝點的,但好像沒辦法。”
這時,馬悅進了店。
“歡迎來到錢之心!”
“錢之心歡迎你!”
進門看看臺閣上交談的兩人,她沒什麼表情的邁步走去,不緊不慢的走上臺閣。
色野看到走上來的她,神情頓時黯淡,與許華的交談便言不由衷地中斷。
馬悅走上臺閣,看到許華,眼睛吃驚的大睜了一下,臉上隱隱一黑,看看色野難看的臉,忽的對許華笑出聲,很高興地問:“呵呵……你也是我兒子的客人啊?”
許華聽她這一問,著實費解了,看著她那張怎麼看都不像他媽媽的臉,微僵著表情不作回答。
色野看看許華的神情,心難受地一痛,抬眼冷冷看向馬悅,第一次在錢之心當著客人的面對她氣憤道:“馬上離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