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拉在便盆裡。”他打斷她的話,急忙宣告,想到自己此時的處境,俊顏尷尬之極,“我是影視歌三系巨星幕月也,我不要大小便在床上解決,我要自己走到廁所大小便。”
對於這件事,他的語氣和態度都很堅決。晴微風設身處地的想了想後,點點頭,隨即到儲存室裡翻箱倒櫃。
幾分鐘後,她拿著一條几米長的鏈子走了出來,笑意盈盈的站在他身前。
看到她手中的物體,幕月真想撞牆,“呃……你、你是想用狗鏈鎖住我?”
“對。”晴微風毫不矯揉造作,爽朗點頭,“我就這樣鬆開你,你肯定會逃的,所以只能用這個鎖住你的一隻腳。”
幕月的臉,全綠了,這太、太侮辱人了……
瞧見他越發難看的臉色,晴微風的心,也不怎麼好受的,看看手中的鏈子,急著解釋道:“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狗鏈啦,我們可以叫它人鏈啊。我用這個鎖著你,會比綁著你好受多了,這鏈子長,你以後可以在這間屋子裡大範圍的走動的。”好心好意的說完,立即解開綁著他右腳的尼龍繩,然後拿上鍊子一端,鎖上他的腳,再然後,將鏈子的另一端,鎖在牢固的床架上。確定保險後,鬆口氣,迅速解開他另一隻腳和兩隻手上的束縛,“好了,你現在可以去廁所了,這條鏈子的長度,應該可以允許你去廁所解決大小便。”
此時,還是上廁所要緊,幕月竭力忍著氣,戴著那鎖著右腳‘叮叮’響的鏈子快速走向那間窄小的浴室。(也是廁所)
她說得很不錯,鏈子的長度,剛好可以讓他走進廁所。
進了廁所,他立即蹲下,無比暢快的拉出忍了N個小時的大便,“啊~唔~哦~~”聽聽,這聲音,多爽啊。
晴微風坐在床沿上,聽到他‘啊唔哦’的聲音,暗自發笑。
十分鐘後,那‘啊唔哦’的聲音才慢慢停止了下來,但是呢,卻立馬傳出他的吼叫聲,“喂,廁所沒有紙嗎?快點把紙給我拿進來。”
“沒有嗎?”晴微風疑惑的眨眨眼,起身慢步走過去,“我記得好像有呃……呃……”失算,沒想剛一推門走進小小的廁所,脖子就被某人的一雙手箍了住,“呃……你……你想……幹、幹什麼?”
“死女人,你覺得呢?”此時的幕月,面目有些猙獰,箍著她的脖子,恨意叢生的看著她有些難受的小臉,“偷我錢包,打昏我,把我綁在床上,拔我衣褲幹了我不說,現在還拿狗鏈子套住我。呃,是個人都無法忍受你的這些惡行。”
“呃……”晴微風的小臉微有些泛白了,“那、那你……想、想怎樣?
“想怎樣,當然是殺了你啊!”幕月毫不猶豫的惡說。
聽他這樣說,晴微風倒是笑了笑,忍著頸部的不適,艱難地問:“你……知道我……最不怕的……是什麼嗎?”
“是什麼?”
“告訴你,我……最不怕的,就是……死。”晴微風突然泛著淚光極為傷感的說,“死了……我,“就可以和丟下我十幾年的爸爸媽姊,在一起了。”
聞聽這些話,幕月的心,猝不及防的軟了下來,箍著她脖子的手不知不覺的鬆了許多,“你……是個孤兒?”
“對,一個無親無故……沒有人教養的孤兒。”晴微風難受地說,烏黑的大眼睛一眨,忍不住,平行地掉下一行淚,“不想餓死,所以我……學會了偷東西……也學會了耍小聰明,算計人……”
她的眼淚,她的話語,使得幕月幽幽想起曾經的自己,那個因為母親是妓女,不知道親生父親是誰而自卑著、憤世嫉俗著,從而練就高超的偷盜技術,差點誤入歧途的自己……
“幕月,你就殺了我吧,我就是個早就該死的死女人。”晴微風想著種種,看著他的俊臉,流著眼淚哀求地說,“殺了我,讓我早點……和地底下的爸媽在一起……
此情此景,幕月哪還下得了手啊,盯著她的眼淚懊惱嘆嘆,放下手,側身欲往外走。
“幕月。”晴微風突然抱住他,臉蛋緊緊貼在他溫熱的胸口處,即難受又害怕得輕問:“你,真的很討厭我,想走嗎?”
“當然。”幕月想也不想的說,“我想馬上就走,你如果現在解開我腳上的鎖讓我走的話,我保證我既往不咎。”
聽了,晴微風覺得自己的心,被重錘砸出了洞,很疼,沉默數秒,輕輕的揚唇道:“你什麼時候讓我懷上孩子,我就什麼時候放你走。”
“你……”幕月氣極,猛地掰起她有著淚痕的漂亮臉蛋,咬牙切齒地問:“如果你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