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還好她當時懷了身孕,生下個遺腹子,她一直帶著孩子生活在京城,孤兒寡母的好不可憐,是她兒子爭氣,前幾年科舉中了,外放當了個縣令,才和她一起離開的。
進門半年就沒丈夫,盧閣老想想還能不明白,他那短命女婿只怕在成親前就是個病秧子,可盧家怎麼在結親前就沒打聽清楚?
盧閣老因為這一個,又想起另一個庶女來,那個也說是嫁到外地然後就沒了音信,他再讓人去查,結果那個女兒已經沒了快三十年,孩子也沒留下,夫家早已另娶。
兩個庶女的婚事都是他老妻張羅的,盧閣老隱隱約約還記得,當年他的妻子把那兩個庶女的婆家誇了個天花亂墜,可結果呢,再想想盧清影種種荒唐的行事,盧閣老知道回家該找誰算賬了!
盧閣老的轎子一走,盧侍郎終於能趕上早朝了,他走得急,沒注意另一方向夏家兩兄弟就在注視著盧家,等他走遠了,夏伯洗才輕聲對弟弟說:“明白爹爹為什麼連夜通知傅家了嗎?”
借勢,夏仲談連連點頭,他得反省自己了,他之前因為那個盧氏都瞧不起自己親爹了,但其實他爹還是有本事的,比他強,要換了他來,一個人對上盧家一系的,他能贏嗎?
傅院使跪雖跪,但老人還是有分寸的,他見別的太醫也過來跪著,還不忘安排太醫院今天當值的,說不能誤了宮裡貴人的診治,那三個被他點名的太醫雖然不情願的去上班了,但是把徒弟都留下來跪著,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