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2 / 4)

你他媽不是律師?”姚妁怒吼

“若是我,你能安心相信麼?”江西看似無意,慢騰騰的吹著杯子裡的霧氣,映著他妖嬈的臉龐,像極了一幅畫:“姚妁,擋著電視了,話說,真該減肥了,以前不覺著,現在越看越。…。。肥。”

姚妁轉了臉去,外面春光正好:“要不是你陰謀算計,步步為營,我能這麼不相信你麼?”

這樣好的時光,江西只是覺得內心像是有一頭猛獸在輕嗅薔薇,他伸出了指尖拂過她的臉頰,姚妁詫異的望著他,眼睛裡有細碎的光芒,江西微笑,漂亮得近乎不思議:“我的內心有一頭猛獸在輕嗅薔薇。”他就那樣淡然的看著她,近乎冰涼的眸子裡閃著一絲光,一絲暗。在光與暗的交錯中,閃出一點涼。

姚妁蹲□子來,用右手搭在江西的手指上,她的指尖非常溫熱,帶著血液的溫度,而他的手指卻是溫暖中帶著冰涼,抽絲剝繭中,卻也只剩了溫涼,姚妁映著陽光,整個人顯得分外美好,微笑的時候連目光都極為柔和,她說:“沒有那樣多的勾心鬥角,我只想好好愛著一個人。”

江西閉了眼睛:“恩,的確很美好。”

空氣中有極淡的花香,妖嬈又清冷,像是一株蓮,卻更像是盛開在黑暗中的薔薇,綻出絕代風華,陽光慢悠悠的灑了下來,鋪滿了一地。

江西伸了手指出來,有人將所有檔案遞上,他指尖溫暖,划著檔案上的黑色字型,嘴裡淡然冷漠,姚妁不聰明也不笨蛋,仔仔細細的聽著,最後才簽下了字,蹲下之後趴在江西的大腿上,長及腰部的黑髮在他指尖飛舞,她睏倦:“早說是用你公司的股份換監護權不就行了,浪費我那麼多時間。”

江西勾著她的髮絲,忽然想起一句話來:她乖順的依在他的腿上,彷彿能相信任何東西。

只是可惜了,他腿上的她,彷彿是一點也不相信他呢。

姚妁耷拉著,連眼皮也懶得抬:“是,我承認我懷疑你,可是你曉得麼,在看到最後股份的時候我忽然發現,其實我有什麼值得你去利用的,我說江西,你能否讓我真正信任?”她語氣倦怠,聲音綿軟無力,輕輕的低喃,像是夢話。

“一定能。”江西勾了她的髮絲,有汗水,他彎了唇:“就算不能,也一定會變成能,你可願意相信?”

“恩。”在萬事萬物的靜謐下,姚妁終於闔上眼睛,安穩的睡著了。

我是好久不見的作者…

祁晚接到通知的時候正同人在吃飯,接完電話她就詫異了,不顧對面的疑惑,她優雅而淡定同對方說了幾句話,手腕柔和的讓對方無法拒絕,坐上車的一瞬間她便不淡定了:“我說,江西那號稱萬年精明的頭腦到底在想什麼,就為了區區一個姚妁?”

“你何須急躁,他自有他的道理。”許秣然正倚在椅子上看外面的風景,這便是所謂的‘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海邊風景秀美,他自己也淡雅成一幅畫來,相得益彰。

祁晚到底是聰明的人,能同時在江西和許秣然兩邊打轉的女人都不簡單,收斂了情緒靠著車窗輕輕微笑:“真這麼簡單就放棄了許姚的監護權,依著我的看法,倒不怎麼像。”

許秣然看著藍得跟什麼似的海水,皺眉,淡漠:“你素來聰明,怎會問這樣蠢的問題。”

祁晚咬了嘴唇,許秣然這個男人,害她什麼都沒有,她卻依然狀似無意的與許秣然保持著所謂的合作關係,他優雅美好,淡定也冷漠,重視利益也相信愛情,冷清冷心也愛著一個人,會溫柔微笑也能殺戮。

這樣一個男人,真的是一個禍害。

‘許秣然,你最想要什麼?’是十六歲的姚妁,她短髮凌厲,靠在陽臺上轉過頭來問他,她有很亮的眼眸,彷彿閃著滿天的星星。

當時他是怎麼做的呢?許秣然撐著額頭仔細的想,他記得,他用手撥了她的劉海,露出雪白的額頭來,他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說‘和阿貝一起,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那並不是說笑的,之後他也的確是實踐了,也分明是真的愛到骨髓裡面的人,卻偏偏也成了這樣,彷彿永遠交錯的線,真的就這樣錯過了。

真的,就這樣錯過了嗎?

許秣然眼睛閃爍了一下,那倒未必呢,輕輕勾了唇角,露出淡漠的笑容,從遠處看像是在笑,卻也沒有笑。

江西捏了姚妁的臉頰,她的臉在他眼中也是圓溜溜的,他一時間閃了神,捏著沒有鬆開,姚妁眼神迷離,揉著眼睛說:“誒,餓了麼,我去做飯。”她是真的睡眼惺忪,一不留神腳還踩空了,疼的她是齜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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