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我當初要娶於橙,是看中那筆財產,可是我發現,表哥那條路是正確的,對不起,爺爺。”他鞠個躬,離開秦老爺子的房間。
秦老爺子想,當初他為了錢為了出息,難道是讓他妻子不受別人的嘲笑?不過是自己的自尊作祟罷了。他縱有千百億萬家財,他很少真正開心過;而他的女婿,尤司令又得到過什麼?除了名利,他恐怕是失去了更多。他們都是以身外之物,辜負了愛他們的人。
從沈淺上船的時候,秦老爺子就知道沈淺就是尤然的初戀。在尤司令的口中也知道他們的過往。不知為何,秦老爺子心口悶悶的,像壓了一塊石頭,讓他喘不過氣。
秦老爺子凝望著臺上,尤然把那紅繩子系在沈淺的脖子上,在她脖子上輕輕落下一個吻,微微一笑。
沈淺嗔怪地看著他,卻又嬌羞地說:“臺下那麼多人呢,你真不要臉。”
尤然颳了下她的鼻子,“晚上我還要幹更不要臉的事。”
“想都別想,哼。”沈淺扭捏著身子,向臺下鞠個躬便逃到後臺上去。那樣子倒像是落荒逃跑。臺下的名流撲哧笑了起來,有位男士對臺上的尤然說:“尤少,你的美嬌娘害羞了。”
尤然淡笑,追了過去。
坐在臺下的尤司令看兩人這麼鬧,一陣頭疼,“這兩孩子……”
秦老爺子側頭問他,“說起來,你後來是怎麼知道沈淺不是你女兒的?”
“沈淺的母親後來告訴我的,沈淺出事的以後一個月左右。”尤司令也有一絲不解,“她說沈淺出車禍不是一場意外,而是有人故意撞她們母女,要不是沈淺把沈淺的母親推開,自己激靈的退一個半身,恐怕兩人都見閻王了。她求我幫他們找到兇手。”
“哦?這個有趣,還有人要殺他們母女?”
“我當初也好奇,問了詳情。她說事故那天是半夜,她店剛打烊,兩人準備回家,後面一輛車直接撞過來,而且是橫衝直撞。她當時嚇傻了,根本沒去看什麼車牌。”
“那你查到什麼?”
“自然什麼也查不到,沒有人證沒有一點資訊。我問她跟誰有仇,她支支吾吾說沒有。”
“沈淺就一個媽媽?”秦老爺子奇怪問了下。
“嗯。當初她來我家,說沈淺是我女兒,說是我前妻跟我離婚的時候懷上的,那時我不信,年齡上不符,但也不排除戶口登記晚了。後來我特意查了下她的戶口,上面上顯示是未婚,所以我就信了。”
“哦?有意思,未婚生子?”秦老爺子擺弄下自己的精緻柺杖,戳了戳地面,“這還牽起一場謀殺案來了。”
“沈淺醒後,她母親就來電叫我不要管這事了,後來又人間蒸發了。”尤司令蹙了蹙眉毛,顯然當初他是想管這件事。
“可能她知道兇手是誰了,但是不想揭發而已。”秦老爺子從口袋裡摸出一盒煙,拿出一根點了起來,吸了幾口,“我們這事就別插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爸,這事我知道,我不這麼多年都沒管嗎?”
“嗯。”秦老爺子閉目點了點頭,目光隨意一掃,正見陸子昂朝他們走來,他手裡夾著一杯高腳酒杯,款款走來,“秦爺爺好。”
“喲,子昂。”秦老爺子一下子精神起來,“下次我得參加你的婚禮,你上次訂婚典禮我在美國,沒來得及。”
“一定一定。”陸子昂笑道,看向尤司令,朝他禮貌點頭,“尤叔叔好。”
“嗯。”尤司令和藹一笑,“你現在跟你爸爸關係好點沒?你爸爸現在生什麼病?這次婚禮都沒來參加。”
陸子昂笑說:“他沒什麼大礙,上次跟我老婆打網球,把腳給崴了。”
“這老陸,什麼時候這麼老頑童了?”秦老爺子哈哈笑了起來。尤司令也撲哧笑了起來,“也只有辛軍長的千金能激起老陸的童心吧。”
“我還沒見過子昂的未婚妻呢,子昂,下次帶來給我見見。”
“當然。”
這時,尤然從後臺走了過來,不禁一笑,“聊什麼這麼歡?”
陸子昂掃了下週圍,“你的美嬌娘呢?”
“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比兔子跑得還快。”
“說起來,你的美嬌娘從母老虎退化成小白兔了?嗯?”陸子昂輕輕呷口酒,無不妖孽地說著。
尤然挑了下,“彼此彼此,你的心肝寶貝不是一隻乖乖兔究極進化成一隻你搞不定的貓嗎?”
兩人都眯起眼,不善地看著對方,眼神之間的交流夾雜著一絲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