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面升起。她拉了拉被子,臉上一臉的緊張。她怕吵醒熟睡的尤然,她無法去面對他們已經翻雲覆雨,而且昨天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用還是他太久沒開葷,折騰了一個晚上,才剛睡下,天就亮了。沈淺包著被子,踮起腳尖,準備偷偷摸摸出去。她剛離床走了幾步,開啟臥室門,只見拉布拉多犬淺淺早就在門口等候多時,朝她“汪汪”叫個不停。
床上本是淺睡的尤然動了動,本想圈住枕邊人,卻撈了個空,他幽幽地睜開眼睛,淡定地起床,掃了眼唯唯諾諾折返回來的沈淺。
尤然微笑,“上了我,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誰上你啊,昨天一個晚上都是你在上我在下好不好?”沈淺立即破口辯駁,話出完,她就緘默了,臉順帶紅個通透。尤然撲哧笑了起來,把沈淺拉入懷中,圈在自己的臂膀之內,下巴枕在她脖頸之間,在她耳邊吹氣,“我不是怕你累著嗎?下次你想怎樣就怎樣。”
沈淺掙扎著想起身,“我昨天是想測試下我到底是不是處,結果證實我是根老油條。但……我依然純潔。”想起自己那敏感的身子,她就渾身發抖。而且尤然對她的身子瞭如指掌,很好的把握住深淺。
果然,她的身子告訴她,她知道他的長短,他的技術告訴她,他知道她的深淺。
尤然被沈淺這種“做一次看看是不是處”的行為弄得哭笑不得。他忽然說:“那你說我像不像處?”
“你像個毛,處男會像你一樣折騰人到天亮?”想到這裡,沈淺的心是拔涼拔涼的,她有記憶裡的“第一次”竟然這麼漫長。
尤然聽沈淺如此一說,眼中帶著戲謔,“那也是你調教有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