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親自調教她一下。”白鬚然那張宛如工筆描繪的臉,在陽光折射下,面板呈現出一種近乎透明的白,他的唇角微微漾開一個美麗卻危險的笑容。
地牢中,女殺手渾身血跡,幾乎奄奄一息了,當看到白鬚然那一張超越了性別,精緻的臉孔,女殺手低吼出聲:“白鬚然,你這個不男不女的人妖,有種殺了我。”。
陳寶珠和楚桀一組,藍旭和文志宏在一組。
於是,戰局再次開始了,仍舊楚桀是接力軍,偶爾,陳寶珠會接到一個球,但多數時候都是打空,一直打到結束,楚桀跟陳寶珠這一組,以二分這差輸了。
白鬚然挑了挑眉,從炎明手上接了過來,他沒有急著馬上就看,一直等到回到別墅,白鬚然才不緊不慢的展開了那份資料,資料很薄,那個女孩的平生事蹟不過短短一頁紙。
楚桀沒有出聲,只是脫掉外衣丟給陳寶珠道:“拿著。”脫掉外衣,頓時展現出楚桀的好身材。
滿清十大酷刑?
陳寶珠聽到這話,就猜桀爺是生氣了,弱弱的說道:“桀爺,對不起,再給我一次機會吧,下次,下次我一定不會給桀爺你丟臉的……”
走出地牢,炎明就上前一步,將一份檔案交到了白少的手上,稟告道:“白少,那女孩的資料已經傳真過來了。”
這會,他們幾個人正在打著網球。
車上,白鬚然看著窗外流逝過的景物,忽然收回視線,出聲問道:“那個女殺手還是不開口嗎?”
“是嗎?或許讓醫生來把你的身體改造一下怎麼樣?”白鬚然依然笑意連連,
“然哥…然哥……”季曉白一聲聲的哀求也沒有留住白鬚然的腳步,他走的很快,一會就出院子,鑽進等候在外的車中,季曉白追出去,看著遠去的車子,忍不住蹲下哭了起來。
女殺手心中微驚,大概對於女性來說,一直擔心就是這個。
楚桀暗付,換了一個女人,就算打贏了又怎麼樣?他又不會因此而開心,最重要是,她在不就行了,不過,這話楚桀沒有說出口,只是輕描淡寫道:“這又不是什麼正規比賽,輸贏有什麼?”。
終於到了嗎?
這樣的運動,陳寶珠自然是會打的,可是跟他們在一起打,讓她的壓力很大,特別是對面的藍旭,就像故意逗著她玩似的,陳寶珠跑得大汗淋漓也接不到球。
白鬚然盯著照片,像是喃喃自語,又像是對著照片中的女孩說道:“我們很快會見面的,陳寶珠。”
“哦。”陳寶珠沒話說了。
他有些詫異,詫異的原因有二。
楚桀看了她一眼道:“站旁邊一點,別讓球砸中。”
忽然,他勾唇笑了起來。
不知道,到底是她真的太笨手笨腳了,還是她的運氣太差,本來是要接球,打過去的,可是,預算不準,於是,球高高的彈起來,還真就被砸到了頭。
藍旭毫不客氣的說道:“表哥,你們行不行啊……”
“我……說……我說……是德……德西……先生……”
如果,是這個女孩,他想他大概有些相信傳言了,打造出來的確還算一塊美玉。
不過,在白少手下辦事的人,已然習慣了這一切,要論逼供,那是誰也不比不上白少的,只要白少出手,在他手底下,就沒有不招供的人,果然,女殺手熬不住了。
“別再被砸到了。”
於是,最後,幾乎變成一V二的狀態,他們這一組落後。
為什麼還記得,大概因為這個女孩有如山泉清甜的眼睛。
白鬚然帶著笑意走近她,在她面前站停,臉上笑著,嘴裡卻說著異常殘酷的話:“不知道嗎?如果說酷刑,還是滿清那時候的酷刑,那效果比較好,或許,你會喜歡你這具身體,被眾人糟蹋的模樣。”
我日成西。“嗯,知道了。”
藍旭落井下石的笑:“是啊,不就差了幾分嗎?表哥,你還能追回來的。”
楚桀對她是真沒轍。
白鬚然一點都沒有被這樣的激將法擾亂,唇邊勾起淺淺的弧度,嘖嘖出聲,溫柔的笑道:“這麼快就忘記我說的話了嗎?我是不會殺人的,所以急著求死做什麼?你都還沒有嘗過滿清的十大酷刑。”
“可是我怎麼辦?”陳寶珠接過桀爺的衣服,想說她就不接球了,當閒人了嗎?
“不用。”白鬚然冷淡的回應著,腳下的步子沒有慢一分。
白鬚然終於滿意的收了手,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