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只是無聲的一直看著她,就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以極熱切的眼光審視。
喬季茹被盯得有些羞怯,只得回答他:“來考古。”
“考古學家?”
“可以這麼說吧。”
“又是來掘誰的墓嗎?你們美國人最喜歡做這種事。”他又發出諷刺的嗤哼。
她更火。“那是我們有求知的慾望!”
“那叫老是執著活在過去。”他拉下頭頂上的白色頭巾,露出烏黑頭髮。
古銅色的肌膚和結實的體格,包裹在白色阿拉伯傳統服飾下是這麼的吸引人,這麼英俊。
連她都不禁為之傾倒。
不!她怎麼可以被他吸引!
“那不叫執著活在過去,我們只是在研究古人的生活,研究古老的文化。”說不通的男人。
“請問你們,這次是想研究哪位古人過去的生活?”他冷冷問。
“烋妃。”
“烋妃!”他臉色冷青。“誰給你們這種權利來挖掘!”
她被他的反應搞得莫名其妙。“你這麼生氣做什麼?”
“難道你們沒聽過傳說嗎?”他語氣裡充滿憤怒。
“你說那則聽起來很無稽的傳說嗎?”
“無稽?你們把那傳說當成無稽”他恨不得搖醒眼前天真的她!
“凡掘烋妃之墓,將遭詛咒,七日之內暴斃或慘遭橫禍致死。你不覺得很無聊而且沒有科學根據嗎?”喬季茹嗤之以鼻。
她是學科學的,別要她以非科學的方式來相信任何傳說。
就連阿拉她都不看在眼裡,何況是一個已經死了千年的女人。
“我勸你最好相信那傳說,而且我不會給你任何機會去找到烋妃的墓、去掘它。”
“你這人怎麼這麼獨裁!你問都不問我一聲願不願意接受你的決定嗎?”
他眯起雙眼,激射出危險眸光。
“你到現在還學不會順從嗎?”
“你只是救了我,但我並不一定要將自己的靈魂出賣給你!”
他站起身,威脅性十足地走向她;而她則心驚地往後縮,將自己埋進被子裡。
怎奈,他還是輕易地就將她撈起,強迫她正視他。
“你想做——”她才想問他要做什麼,小嘴兒便被他覆住。
這個吻充滿懲罰,他狠狠地吻住她,連她的思考、呼吸、氣息,一切的一切全部奪走。
在他嚐盡過後,他才滿意的鬆開她,而她則虛弱地癱在床上,一時間還無法自這場突如其來的激情中反應過來。
“現在懂得順從了嗎?你不是得將靈魂出賣給我,只是你的心,我勢在必得。”他大聲霸氣地對她宣告。
他說什麼?想得到她的心?
“我的心……”她不解地望著他。
此刻的他卻卸下了霸勢,溫柔地指著她胸口,有意無意地撫過渾圓。
“你的心……美麗的心。”
他想得到她的心?
可得到她的心後呢?
伊菱端著食物進